一看就营养不良。
海大娘拍了一下手，“还真是，作孽啊。”
在老陆家，只有陆清清算是个人，以前陆婷柔嘴巴甜，会哄人，日子也还可以，除此之外，其他人比小猫小狗都不如。
非打即骂，吃不饱，还要干活。
陆小草才七岁，每天都要打一大背篓猪草。
“给她罐一碗热水。”陆月宁淡淡开口。
一点也没有把陆小叶弄回去的意思。
“唉。”山花速度很快，她好像看到那天差点被冻死了的自己。
她和海大娘给陆小叶罐了热水，陆小叶缓过来，一开始十分迷茫。
后面看到陆月宁后，脑子就清明了。
“姐……”她张了张嘴，呢喃了一句。
陆月宁面色冷淡，“我和陆家没关系，我不是你姐。”
陆小叶一怔，随后踉跄爬起来，“我，知道了，多谢……”
她晃晃荡荡的转身就走，眼神却亮得吓人。
山花和海大娘伸了伸手，不过没有陆月宁的意思，她们也没什么动作。
陆小叶走了两步，顿住，“我……不是故意过来的。”
奶奶狠狠把她打了一顿，这是记忆中她被打得最狠的一次。
手腕粗的棍子落在她身上，太疼了，她不知道护哪里，只是紧紧抱着自己的头，她渐渐的就麻木了，然后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在这里了。
她知道家里没人对得起她姐，所以从来不敢沾边。
自己日子再难过，也没想过来。
陆月宁点头，“嗯，我知道。”
陆小叶没读过书，但看眼神就知道，这是一个极度自卑，又极度要强的姑娘。
陆小叶一怔，随后不再说什么，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走到拐角，突然被人猝不及防的一脚踹出来。
她小小的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来砸在地上，整个人蜷缩在一起，脸色煞白。
“没用的东西！”陆老二和陆老婆子从拐角走出来。
这一幕把山花和海大娘都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