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跃光上学上的早,即使大学毕业了,也才21岁而已,和他一同毕业的多多少少都大他个一两岁。
但现在的他,结婚了不说,甚至伴侣还小他三岁,上大二,才19岁,年纪小得不能再小了。
说来他能和顾秋仪结婚,其实手段也是不太光彩的,毕竟顾秋仪年纪小,见识也不太多,没见过花花世界,就被他用类似哄骗的手段骗了人跟他订婚,又迫不及待的在来年春天带着人跑去国外结了婚。
结了婚还不够,楚跃光又担心人在大学被别的男人迷了眼,愣是从家里跑出去,在顾秋仪大学附近的子公司上班,这样还能将人拘在身边,时刻盯着。
寇淮都说他占有欲太强,早晚把人吓跑,但楚跃光在这点上没法控制。
顾秋仪当时的复读成绩足够在本地上一所985大学,但因为专业的关系,愣是选了邻省的一所大学,蒋寒飒也在这所大学,两人成了校友。
楚跃光虽然是在子公司,但他的能力也是从总经理做起,因为公司老总是他一个还算亲近的叔叔,知道他对象在上学,也正在甜蜜期,对他也时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楚跃光这才有足够的时间回去陪顾秋仪。
刚开始顾秋仪所在的大学管得很严,大一不让在外留宿,天天都要查寝,楚跃光找校领导都不管用,愣是不开先例,因此他们俩有一年的时间都跟牛郎织女似的,被学校围墙给阻拦着,一天也没多少相处的时间——x生活那就更别提了,除了周末基本没什么时间。
到大二,才略微宽松了许多,只是偶尔查个寝,楚跃光就在他学校旁边买了一套别墅,一千多万的,配置了保姆司机厨娘,让顾秋仪回来住了。
也是这个时候,两人x生活才频繁了起来。
让楚跃光有罪恶感的也是这件事。
这一天,顾秋仪从学校回来,叽叽喳喳地跟楚跃光吐槽上课时遇到的奇葩人,“哥哥,我今天不是上大课吗?我前面是个男生,他居然脱鞋!在大教室里脱鞋!他还有脚气!那个味儿,我就拍他肩膀,问他能不能把鞋子穿上结果呜呜呜他居然喷我,说关我屁事!”
楚跃光问:“然后呢?”
顾秋仪微微仰起下巴,显得有几分得意似地说:“然后我就把他的鞋子偷偷地丢到了窗户外,我还换了个座,下课了看着他到处找鞋子,让他脱,没素质。”
楚跃光有些心不在焉,其实他对顾秋仪的校园生活并不是很在意,平常对顾秋仪的分享,也经常走神,但他一心二用的本事强,迄今为止都没让顾秋仪发现他在走神,在顾秋仪问他问题的时候,他还能回答几句。
比起这些,他其实更在意和顾秋仪温存的时间。
但让他有罪恶感的,也是他早早地将一个大二学生拖入了婚姻的殿堂。
这对于他们来说会不会太早了?其实楚跃光一开始的人生计划里,并没有打算这么早结婚的。
但现在木已成舟,他唯一担心的,其实还是顾秋仪会不会后悔。
楚跃光担心归担心,但他从来都不表现出来。
楚跃光若无其事地问:“你们学校有帅哥吗?”
顾秋仪认真地想了想,说:“那肯定有啊,我们系就有一个特别帅的男生,个子也有一米九。”
楚跃光难以控制,酸溜溜地说:“你了解得还听清楚哦。”
顾秋仪眨了眨眼睛,说:“当然清楚啊,谁不喜欢帅哥啊。”
楚跃光冷冷地说:“我不喜欢。”
顾秋仪说:“你不喜欢正常啊,你自己就是个大帅哥。”
被夸了,楚跃光也不觉得高兴,“有照片吗?我看看。”
顾秋仪说:“什么照片?”
楚跃光说:“你说的那个系草。”
顾秋仪说:“没照片,我就是平常大课见过几面。”
顾秋仪感慨地说:“哥哥,你不知道,他们真的好乱啊。”
即使结婚了,顾秋仪也是叫楚跃光叫“哥哥”,要说以前像是个撒娇的称呼,现在便更有一股让人抓狂的味道,反正楚跃光已经悄悄地将这个称呼圈成自己独有的称呼,三番四次对顾秋仪耳提面命不让他喊别人叫哥哥。
也是太幼稚了,楚跃光忍不住想。“为什么这么说?”
顾秋仪说:“我跟你说的那个系草哦,他不是长得很帅吗?然后追求他的人很多,他也男女不忌,照单全收,去年都分了四个对象了。”
楚跃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