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钱氏,你二人是罪魁祸首?”宋太后有一点不敢相信。
赵氏、钱氏二人暗害贵妃和张美人,她二人能有什么好处。要知道赵婕妤和钱婕妤二人膝下各育有皇长女、皇次女。
皇长女、皇次女同年生人,二位公主今年八岁。搁民间和皇室都算是半大的姑娘。待过几l年也能出阁大婚。
甭管是否膝下有皇子,好歹替皇帝生下皇女。二位婕妤的后半辈子总有依靠。
就是一旦皇帝百年之后,出嫁的公主也可以迎着生母去公主府里颐养天年。
宋太后此时的目光落在赵婕妤、钱婕妤二人身上,她问道:“你二人加害张美人腹中皇嗣,你二人怎么敢。你等也是生儿育女的过来人,如何就能下得去手。莫不成就半分不顾念皇长女、皇次女。也不惧怕牵扯娘家人获罪。”
宋太后一番话说下来,跪着叩首的赵婕妤是呜呜的哭咽起来。钱婕妤更是吓得身子抖动几l下。
这般情况下的赵婕妤和钱婕妤看着真是可怜。
不
过一切落在贾祤的眼中,她就觉得是活该。
赵钱二人可怜,张美人难怪就不可怜。贾祤可是知道张美人这一回小产不光是失去一个孩子。往后九成九也不会再怀上孩子。
一个女子,还是后宫的妃嫔失去生育的能力。这一旦传出消息简直就是大瓜。
皇帝纳妃嫔的用意就为了延绵子嗣。一旦一个妃嫔不能生育子嗣。在皇家眼中九成就是废品。
或者说注定没有前途的妃嫔,在许多人的眼中就是前程丧尽。
贾祤觉得同情赵氏和钱氏二位婕妤,不如可怜一下她自个儿。如果这等害人的不抓住,她这等顶锅的更可怜。
“臣妾知罪。”
赵婕妤磕红了额头,她说道:“张美人小产一事,臣妾一时糊涂铸成大错。”
“臣妾不敢求饶,只求皇上和皇太后念在皇长女年幼的份上,万望莫要怪罪于她。”赵婕妤一边落泪,一边说道。
“就这些。”李恒却是不解风情,他语气冷淡,神情冷冽。他说道:“赵氏,你心存侥幸。莫不成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皇嗣殁了,你死不足惜。生你养你的家族当一同获罪。至于皇长女,那是朕的女儿。朕会替她更改玉碟,从今往后与你没有干系。你不必担忧她的安危。你倒是应该琢磨一下你娘家亲人的安危。”李恒这一番讲完,赵婕妤的眼泪流的更凶猛。
在旁边听着这一番话的贾祤心气儿一下顺畅起来。她就觉得说的好。
她想,看来皇帝要动真格的。就不知道赵婕妤这一回自述罪状又会曝出来什么惊天大瓜。
这等时候贾祤已经感受到一些异样。她也听懂皇帝的一些潜台词。
“皇上……”赵婕妤还想求情,又或才还想说些什么。
“闭嘴。”李恒淡淡的说了两字。他的目光望向钱婕妤,他说道:“赵氏给了机会不中用。钱氏,你莫不成也想牵扯娘家获罪。朕记得你父你母心疼于你,当年你也是闺中娇儿。莫不成你的心肝也是黑的,也想拖娘家人下水遭殃。”
天子发话,金口御言。
赵婕妤很害怕,她马上就想开口吐露真相。此时钱婕妤更怕,哪怕她的语气颤抖,她还是说道:“臣妾是受贤妃指使故意诬陷贵妃娘娘。”
“张美人小产一事另有隐情,贤妃给了一幅假孕药,张美人是服药做出小产的假象害人。”钱婕妤这一番话讲出来后,殿中一片安静。
此时贾祤的脑袋有一点蒙圈。她的目光在赵婕妤和钱婕妤二人的身上扫视一圈,然后又是瞧一眼宋贤妃。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是落在宋贤妃身上。宋贤妃忙是跪下来,她说道:“臣妾冤枉。钱婕妤是空口污蔑臣妾。”
“对,对。”宋太后此时也开口,她说道:“天子,钱氏疯了,这是她自己犯错还要拉人下水。贤妃污蔑贵妃有什么好处,就是贤妃加害淑妃也比着污蔑贵妃来的可靠。”
一着急的时候,宋太后又说出真心话。
此时没有人在意宋
太后的语病。在场的妃嫔们更在意钱婕妤讲的话是真是假。
贤妃污蔑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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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但凡有一句假话就让臣妾不得好死。让臣妾娘家人也死无全尸。”钱婕妤指天立誓,这等话一出来也把在场的众人给震慑住。
在这一个时代里发这么狠的毒誓,在场的人七七八八的都是相信钱婕妤的话一定很真,绝对不掺假。
就是钱婕妤拿自己做筏子,也不至于就要谋害娘家亲人的几l十口性命。
宋贤妃听过钱婕妤的立誓,她也给吓唬一跳。宋贤妃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