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纳忙里忙外,又布置早餐。
“温温……”墨因悄悄走到了雄虫身边,有些忐忑,“生气?”
耳朵突然落下气息,文什敏感地缩了缩,听清他的话后怔了一下,摇头目光带上些疑惑。
……为什么怕他生气,怕他生气才出来睡椅子?
注意到精神奕奕,眉眼比往常都要愉悦的黑龙,雄虫不禁陷入沉思。
一点不累吗?
得到答案后,墨因低落的情绪通通不见了,硕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这段日子,龙人都是和雄虫一起吃的早餐。
阿加纳站在一边给文什布菜,空闲下来后,视线注意到对面的墨因嘴巴有些红。
“墨因,你嘴巴怎么这么红啊,是上火吗?”余光又看到了雄虫的微肿的唇,疑惑出声,“冕下的怎么也是耶,难道最近的天气这么容易上火?”
完全没有发现气氛有些古怪的亚雌自个嘀咕着:“我和厨房那边说一声,这几天的饭菜做清淡些。”一抬头,发现文什和墨因都在看他。
“怎么都看我啊?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不是。”文什说,继续动筷。
墨因瞄了一眼低头用餐的雄虫,也乖乖继续吃了。
饭后,龙人准备回隔壁房间看一下蛋,下一秒被雄虫叫住。
“墨因。”见黑龙回过头,文什目光坚定着说,“我们谈谈吧。”
墨因不知道雄虫要和自己说什么,犹豫着点了头。
他们到了天台,文什嘱咐门口的阿加纳:“不要让其他虫打扰我们。”
亚雌认真点头,眼里却带着些好奇的神色,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他怎么觉得冕下今天怪怪的。
龙人和雄虫到了最里面,被柱子遮挡住了。
“坐吧。”
文什随意坐在栏杆上,示意墨因坐下,龙人坐下眼睛一直看着他。
“温温。”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龙人有些忐忑,生怕是昨晚自己不受控制的动作惹恼了对方,眼里止不住的懊悔,怪自己没有忍住。
……其实他忍忍也能捱过去的。
之前也是这样,雄虫明明看起来没生气,但后面一言不发地消失了。
一身白袍的文什神情平静,不染尘俗,料谁也想不到那牢牢遮住的脖颈上布满了暗红色的吻痕。
墨因穿着一件宽大领口的上衣,与雄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瞧着锁骨那一点淡红色的印记,文什眼一闪。
那是百般控制后,压抑不住落下的克制的标记。
炙热却轻轻一点。
不仔细都发现不了,落在他雄虫底引起了阵阵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