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叶乌打断他。
招招手,让遵规守纪的富冈老师离她近一些,才好说悄悄话。
富冈义勇自然不至于木头到这种程度。
他凑过去,听到薄叶家的大小姐由于病弱过分轻飘飘的音,怀着一点期待说:“富冈学徒可以帮我离家出走嘛?”
“嗯。”
富冈义勇点点头。
“没想到,富冈学徒这般善良,竟然冒着风险帮助不相熟的我。”
“……”
富冈学徒看了她一眼。
他木头一样冷冰冰的脸上突然浮现了一点点的纠结和犹豫。
难以启齿的:“我们……不是友人嘛?”
明明说了这么多话。
竟然还说不上是熟悉,熟悉的门槛究竟多么……
薄叶乌:“!”
薄叶乌:“我们是!”
“富冈学徒和我友谊的小船将乘风破浪,永不侧翻!”
这话说的太动人了。
富冈学徒轻而易举的被哄好。
他稳住了,继续说:“而且,我也不是不理解薄叶桑为什么想要离开。”
先是不顾薄叶乌意愿的联姻。
对方还是鬼舞辻无惨。
单从侍女犹如惊鸟的情状就可以知晓,他绝非良人。
哪怕身为外人,富冈学徒也不得不说薄叶乌和鬼舞辻无惨不适合。
“好好。”
薄叶乌笑笑。
她躺在被褥上,病弱的连喘息也似有似无,眼角由于方才苦涩的药而微微泛红。
大小姐问:“我们要如何行动呢?”
富冈义勇从药箱中摸出一小段香,展示给薄叶乌:“这是迷药。”
“我会在晚上潜入薄叶宅,点燃它,让侍女晕倒。”
“等等。”
薄叶乌补充富冈学徒过分浅陋的计划,“我给你提供一点点东西。”
“?”
“薄叶宅的藏宝图呀?”
薄叶乌又将一张小纸条递给富冈义勇,“潜入时如若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啊对了,宝藏是我。”
富冈义勇没有吐槽薄叶乌将自己比做宝藏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