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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秦浓那只扭到的手还不太能动,感觉动一下就疼,李臣年便不让她动了,侍候她起床穿衣服,当然,为了方便照顾,他还是只给她穿了一件绸缎睡袍,只是今天的睡袍好像更薄更透了,系上腰带,她胸前的一对奶子依稀可见,奶头只要一激凸,就像完全露出来一样。
这哪里是方便照顾,是方便他玩弄吧。
想起昨天乃至昨晚的淫糜经历,秦浓立时感到一阵羞臊,虽然被玩得有点欲求不满,感觉其实还是挺爽的,但李臣年总是硬着又不操她,那样真能爽吗?大魔王的性癖,她真的无法理解。
秦浓站在镜子前,红着脸打量自己,怀疑这么淫荡的睡袍,真的是姐姐的吗?姐姐那么温柔文静的一个人,应该不会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吧。
“这睡袍真的是我姐姐的?”秦浓问姐夫,表示很怀疑。
李臣年站在浴室的门口,瞥她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来洗脸。”
秦浓就不敢再问了,慢吞吞挪过去,让姐夫给她刷牙洗脸,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不是觉得像在照顾小孩。”
李臣年眯起眼,上下打量她一眼,冷冷道:“我不玩小孩。”
秦浓脸更红了,嘟着嘴不想理他,李臣年拿着电动牙刷送进她嘴里,听着震动的声音,他忽然说:“这个的工作原理,和跳蛋一样的。”
看着秦浓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至耳边,他才满意地勾起嘴角,说:“下次可以试试这个。”
嘤嘤嘤,姐姐,你找的什么老公啊,这么变态!
还好,李臣年也知道昨天玩她玩得太过火,这会没有折腾她的意思,服务周到地帮她洗漱好,两人便去楼下餐厅,酒店一早送来精致美味的早餐,李臣年只需热一热就好。
喂饭的时候,姐夫没再让她坐腿上,而是一人一张椅子,面对面坐着,今天他动作熟练一些,没再喂洒了,不过秦浓还是吃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又有粥掉到身上。
没吃几口食物,姐姐的电话打了进来,秦浓看到来电显示,忽然就觉得紧张,像被抓奸在床似的,慌忙抬头去看姐夫,姐夫却仍旧一副冷静的模样,将一口粥送进她嘴里,才伸手将手机拿近一些,问她:“只是一通电话,你紧张什么?”说着,就帮她接通电话。
这男人居然还好意思问她紧张什么,他们都搞到床上去了,她不能心虚一下吗?!
不过还好姐姐打的是普通电话,不是视频电话,也就看不见她此时过于淫荡的穿着。
“姐姐。”
“小浓,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姐姐在电话那头很是担忧地问她。
秦浓有些意外,她没想将受伤的事告诉姐姐的,还特地叮嘱了姐夫,结果远在国外的姐姐还是知道了,也是神奇,于是忍不住问:“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林笑的朋友圈。”姐姐说,“怎么样,很严重吗?就伤到一只手吗?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又是林笑,这种专门拖后腿的朋友,还是绝交算了!哼!
“没有,就一只手。”秦浓骗她,说:“姐夫把我接回家照顾,姐姐你别担心。”
“这样啊,那就好,我回去要好好谢谢你姐夫。”
秦浓心想:大可不必谢,姐夫一边照顾她,一边拿她的身体当酬劳呢。
才这么想着,就见李臣年拉了拉他的椅子,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一些,又舀了粥送过来,示意她边将电话边吃。
姐姐听到她在吃东西,便叮嘱她要吃清淡一些。
秦浓一边和姐姐说话,一边吃粥,忽然,就觉得自己的腿心被顶了一下,她低头一看,发现姐夫的一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挤进她的两腿间,挤得她睡袍的下摆都变了形,向着两边分开,正好露出腿间那无毛肥嫩的骚逼,又因为坐得太近,姐夫的膝盖,正好顶在她的骚逼上。
秦浓心头一颤,那股子被支配的淫荡感,立时又涌了上来,她下意识地将两条腿分得更开一些,肿胀敏感的阴蒂,一碰上西裤那略微粗糙的布料,酥麻感油然而生。
她眯起眼,咬着下唇的模样,格外骚浪,看得李臣年眼神一暗,喉结用力滚动,他又将一勺子粥送到秦浓嘴边,示意她张嘴,与此同时,他的膝盖也用力顶住她的腿心。
“嗯……”她忍不住娇媚地闷哼一声。
而这一声,恰好被姐姐听见了,姐姐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我刚刚被粥烫了一下。”秦浓一边对手机里的姐姐撒着谎,一边忍不住扭动腰枝,淫荡地让骚逼摩蹭着姐夫的膝盖。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