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灵看着他,问道:“有什么蹊跷?”宋时霆眼神看着她。却没说话。阮清灵有点着急,一想到和自己有关的事,就有点上火:“说啊,别吊我胃口。”宋时霆这才说道:“对方一开始要对付的人确实不是宋美丽。”这件事,他也没理清楚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姓林的得不到人,想搞鬼?要不然,他真想不出原因。阮清灵神情不变,看着宋时霆。宋时霆说道:“我发现一丝蛛丝马迹。”阮清灵问道:“什么?”宋时霆:“首先,宋美丽出事就在咱家外面,另外赵家的人早上都被叫过来问话了,可以确定不是他们让人做的。”他晚上睡觉的时候确实听到一些小动静,但是村子里老鼠野猫的很多。再说了,老婆孩子都在家里,他也确定不是院子里发生的事,所以,不那么在意。现在想起来,宋美丽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敲晕带走的。而他后来去山里了,村里发生动静,他都不知道。而宋美丽出事的地点,跟他要经过的路还有很长的距离,这样,他就更不知道了。综合他早上得到的消息,不难猜测,对方是冲着阮清灵来的。有可能是夜里认错了人。更有可能是以为他现在不在家,才敢对阮清灵动手。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最重要的是,究竟是谁,想对阮清灵下手?从这些做法看出来。对方想毁了阮清灵。阮清灵的眉头也拧了起来。她肯定没得罪什么大人物。是不是原主?有谁那么想要原主名声扫地?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宋时霆说道:“明天我去镇上,先找处房子,你和丫丫跟着一起过去。”经过这件事,他现在也不放心让阮清灵带着女儿在村子里了。要不是认错人,那么今天出事的人有可能就是阮清灵了!阮清灵说道:“我有点好奇,想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宋时霆:“会找出来的。”下午宋时霆去准备自己的事了。阮清灵带着丫丫在院子里。柳婶去捡了树叶子回来。见她们母女在,就过来说了几句话。阮清灵:“婶子,过来坐坐啊。”柳婶站在外面说道:“不坐了,站一会就该回去做饭了。”乡下女人都有一个通病,就是一旦谁家有事,一定要坐在一起八卦一下的。柳婶现在就是想八卦一下宋美丽。虽然宋美丽是阮清灵的小姑子,但是她知道阮清灵跟宋美丽的感情没那么好。“今天村子里都说是宋美丽在外面得罪了人,有人说她心肠不好,跑到你这里来闹事。”阮清灵说道:“我也是好奇怪,什么人半夜里悄悄地进村子,都没被发现。”是啊……竟然没有人发现。想到这里。柳婶更觉得可怕。“是啊,是什么样的人在村子里出入,没人知道,你这样说,就更可怕了。”阮清灵眉头也是拧了一下。原主能得罪什么人?竟然有人恶毒到想用这种方式来毁掉一个人?柳婶也没多说,简单地聊了一下,就回去了。阮清灵陷入深思。宋时霆回来的时候,阮清灵正坐在院子里剪着小卡片。丫丫在围栏椅里,自己玩得开心。宋时霆问道:“你做这个做什么?”没有白色的纸,所以,阮清灵用两片上大号时用的厚草纸贴在一起,再剪成小卡片。她准备在上面画一些东西,教丫丫认识一些简单的东西。“可以在上面画画,写字,教丫丫认识一些常识性的东西。”宋时霆微怔,接着便点头。他小时候没有人给他启蒙。他会识字,还是后来出去外面一步一步学起来的。听说阮清灵只有初中文化?不过,他也没有过多纠结这个话题。现在的生活还算和谐。除了……算了,他还是暂时不想吧。晚上,宋时霆又出去了。阮清灵醒来的时候,宋时霆已经回来了。昨天晚上带来几只小兔子。因为太小了,刚出生没多久,所以,没有让人带走。宋时霆带回来了。这样小的兔子需要不少工夫才能养起来。阮清灵说道:“有点小,养起来要费功夫。”宋时霆说道:“要是不想养,就送给柳婶,让她养着,我今天去镇上,再看看。”他需要交通的工具,也需要安排好家里。镇上回到村里太费时间,他要上班也不可能一天里来来回回。所以,抓野味这件事后面就要看时间了。阮清灵说道:“就先放家里吧,再看看。”她也不知道宋时霆会安排什么样的职位。不过地方一级,警力太少了。宋时霆吃完早餐,马上就出发了。出门的时候还吩咐阮清灵不要再去山里。不管怎么样,后面做这种事的人,没有找到,宋时霆就觉得危险并没有解除。……宋时霆早上坐牛车去了镇上。所以,阮清灵以为宋时霆应该是晚上才回来。她早上出去溜达了一圈。大概的知道王桂华和宋美玲去了镇上了。但这些不关她的事。下午三点多,宋时霆就回来了。还骑着一辆新的自行车回来。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浑身都是汗。阮清灵刚刚睡着,感觉有一股子咸味扑入鼻息,瞬间睁开眼睛。就见宋时霆正在拿衣服。阮清灵意外地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宋时霆:“事情处理好了,就回来了。”只是他没说,他跑得有多快。阮清灵见他身上都湿了,问道:“怎么流汗流得这么严重?”宋时霆:“回来路上有点热,我去洗澡就好。”阮清灵:“身体太热了,喝一碗水,等下再去洗澡,不要伤到身体了。”宋时霆:“没事。”对他来说,这种事只是家常便饭。都是小事。他自己也感觉到浑身湿湿的不舒服。宋时霆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人都感觉到清爽了。他坐下来喝水的时候,阮清灵也起来了,正在梳头发。她的头发很长,又黑又浓密,一半发丝垂在后背,一半发丝垂在胸前。坐在竹椅上,也难掩玲珑的身材。宋时霆咽了一下口水,耳朵莫名有点热。刚想别开眼睛,阮清灵就问他:“早上事顺利吗?安排什么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