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晓云好奇:“严长老找我们是有什么事情吗?”
严拾一用眼神示意阮晓云怀抱里面的黑白团子:“据弟子所知,应该是和这只灵兽有关的事情。”
一听这话,三个人的表情都是一变。
这小东西看上去再怎么人畜无害,但是他们都不可能忘记它的主人到底是谁。
“知道了,那我们去找严长老吧?”阮晓云看向沐承葵。
不知道为什么,沐承葵现在脑子里面出现的,是银发魔尊在历练里面欺负霍慎行的样子。
怎么说呢,虽然那个画面现在想起来依然觉得很爽很好笑。
但是也只能说明那个人是真的很恐怖。
万一这些事情是发生在自己的亲人朋友身上,那就一点都不好笑了。
光是想一想他就有些哆嗦。
他磕磕巴巴道:“那……走吧。”
拜托拜托拜托了,请一定不要是这位大神。
。
事实上也确实是沐承葵想太多了,和魔尊本人没有关系。
严闳絮临时把他们叫过来,是因为甄向阳给他发了消息,问自家魔尊大人的灵兽怎么样了?现在这个病看的有没有进展了?它在这边过得怎么样?就没有水土不服?有没有受委屈受欺负?
对,是那个现实版本的虎背熊腰的刀疤猛男甄向阳,而不是30年前那个清秀美青年甄向阳。
刑白澈一听这个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首先在历练卷轴里面的时间就不说了,自从出门开始,他就和阮晓云可说是日夜相对,根本没有时间变回原形去查看通讯玉牌。
所以一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办法联系上他的甄向阳就急了。
甄向阳的性格直白又冲动,估计要是再等几天联系不上,他就会直接冲到这边来了。
严闳絮很直白地问阮晓云:“现在治疗情况如何?”
阮晓云虽然还没有上过大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种在向教授答辩的错觉。
她不由得连站立的姿势都变得板正了一些:“主食的材料我已经在玄冰宗拿回来了。后面还是打算采用食疗的方法。
实在不行后面还可以试一试药浴。”
“药浴?”沐承葵怀疑地看向阮晓云怀里的毛茸茸的小东西。
以他这些年和九尾相处的经验来判断,这种毛绒绒的灵兽,没有一个喜欢洗澡的。
沐承葵嘟囔:“别到时候好心办了坏事,它以为你想要淹死他,直接把浴室给炸了。”
刑白澈睨他一眼。
严闳絮却点头:“可以。”
在他看来有想法,有实践总是好的。
阮晓云松了口气,严长老身上这种严肃的气质实在是很吓人。
严闳絮把通讯玉牌拿出来:“是你自己和他说还是我来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