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王月月蔫了吧唧的。他像是被风霜折损了的柔弱小白花,眼神也融上绵软软的娇怨,眸色潋滟。
自从思思被开除之后,月月还变贤惠了不少,开始持勺端盘,与柴米油盐相处。
从前的那个“河东狮吼”也变成了“玫瑰男人”,说话温柔若江南潺潺细雨,走路也如弱柳扶墙。
王月月,竟然成了一位“家庭事业两头顾”的贤惠人夫!
谁懂,你真的觉得这有点惊悚。
可谓是“公猪上树,太阳西升,泼夫扮起弱男子”——真见鬼!
你疑心陈思思的事情还是刺激到他了,所以他多少有些怨气。他这一套“柔弱小白花三招式”也怕是跟陈思思学的,可还是没有思思高明,甚至有点东施效颦的意味。
这不,出门上班,刚走到门口,手机就显示一条新消息。趁月月不注意,偷摸摸点开来一看,嗬,是思思的半裸照。
真诚就是最好的必杀技——陈思思深谙这一点。
照片上的思思化着奶橘色的妆,配蓝色眼线,又胡乱地在蓬松麻花辫上绑了丝带;嘴唇嫣红,眉梢弯弯,眸子亮得惑人;皮肤白嫩,腰肢盈盈一握,灵动幼态。
他向你裸露自己美丽的身体,捏住那一片莹白肤色中挺立的乳尖尖,淡淡红粉。
你看了看屏幕里思思的骚贱样,虽然有被涩到,但也发觉此人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
陈思思心机太重。见了你,时而低眉顺眼,时而眉眼顾盼,既当表,又要立,还要让你觉得他无辜可怜——但你并不讨厌他这样。
恍恍惚惚间,你又目光溃散,将屏幕里的甜美笑颜与年轻时王月月的脸相交迭……
你岁那年,王月月岁。
其她人都说,岁是男人的花季,但在你看来,岁是王月月这朵娇花初绽的时节。
他那时身纤颈细,长相清丽,桃腮粉脸;有着小心翼翼的温柔神态,又一副良家做派,还并不娇蛮任性(不过这都是他当初刻意的矜持罢了)
你将要升高三的那个暑假,在那个无人经过、偏僻的桂花巷里,王月月也曾向你袒露过风情。
你还记得,王月月当时穿的是一件白色缀花吊带裙,温顺的低马尾垂于肩一侧。
他像一颗微微流溢汁水、已经熟透了的果实,被你抵在狭仄的墙角。
香甜,美好。
懵懂,纯真。
乖顺。
你一把扯开他的裙带,向下褪去,露出雪白柔软的果肉。你顺着他颤栗的肤,直接向他敏感处划过。他的呼吸急促,后背的皮肤都在微微发颤,娇喘微微。
你带着微微怒气,有些发狠地捏住他乳尖,他被捏疼了,断断续续地溢出小兽般的哭叫,嫩红的茱萸被揉弄得挺立起来。
他被揉得只知道呜呜求饶。
你又在他奶尖上舔舐,笨拙地叼着,又咬又吮,像是要吮出奶汁一样。你齿尖磕碰到了他的乳,他僵直的娇躯就向上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