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姜梨拦着,这两人就要打起来,这姑娘不知道被谁挑唆,还没嫁进门就跑来辱骂大姑姐,而三梨说话不过脑子,她说叫娄庆平不娶,这不是火上浇油吗,这架是劝不好了。
娄庆平对象又骂出更难听的来,“娄家花这么多钱送你这个瘟神出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忘恩负义,看上了自己的养弟,你太不要脸了……”
话没说完,被薛春临一巴掌把后面的话打了回去。
这一巴掌,把在场的几人都打懵了。
秦朝冷冰冰的说:“姑娘们骂架,你一个大男人动手打女人,不太妥当吧?”
薛春临没觉得不妥,“谁欺负我未婚妻,我就打谁,不管对方是男还是女。”
三梨心里感动,又觉得有些不妥,劝住薛春临,拦着他防止他再动手,“算了吧,别跟她计较了。”
娄庆平对象不敢再骂,怨恨的瞪了眼三梨,跑了。
姜梨叹气,跟三梨说,薛春临这一巴掌,把她跟娄家剩下那点情分都打没了。
“之前还剩点面子情,现在都没了,娄家估计不会再让你上门了。”
三梨承认是这个结果,她没怪薛春临,“不让就不让,反正他们早烦了我了。”
姜梨跟秦队长一起走的,路上她说:“我怎么觉得薛春临是要把三梨逼到没有退路,没有娘家可回的地步。”
秦朝说,“你猜的一点没错,他现在正在一点点把自己和薛一海夫妇跟盛世齐的勾当撇干净,还来找我们给他当证人,他要是罪犯,也是个极度聪明的罪犯。”
……
小院里,三梨特别感动薛春临对她的维护,跟他说:“你养父母同意了没有,我给他们钥匙,他们给你卖古楼的钱。”
薛春临表现的很内疚,“钱都准备好了,但是你偷配了古楼的钥匙,你妹妹知道了,要怪你的,她要是告你怎么办?”
三梨说:“又没证据是我偷的,你叫你父母悄悄进去,悄悄出来,别让人知道了。”
“放心,不会让人知道的,那你把钥匙放信封里,交给宾馆前台,这种事,绝对不能一手交钥匙,一手交钱,不能留把柄。”
三梨说知道了,“你我去了,你记得一定把钱要回来。”
三梨走后,小院里只有薛春临一个。
这时候盛沛灵过来了,薛春临没撵她,只是说:“你也不怕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呗,反正你现在也不装了。”
盛沛灵不坐凳子,也不怕新衣服弄脏,坐到水泥台阶上,脱掉鞋袜涂抹指甲油。
薛春临说:“鞋袜一穿,涂了也没人看得见,做这无用功干什么?”
盛沛灵继续涂,“那个变态爱看,对了,你有没有告诉那个公安,裘美荣曾经也跟那个变态谈过恋爱,他们早在你亲生父母烧死之前就认识了。”
薛春临道:“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我是不会说的。”
盛沛灵得意的笑,“我有证据呀,我给你。”
薛春临也笑,“那你去给公安吧,你给我,我还得找理由解释,麻不麻烦,而且,这点小,公安那边应该已经查到了。”
盛沛灵忽悠不动他,放弃了,忽然替自己辩解道:“我爸被忽悠去放火,我成了孤儿,我也是受害者,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这话说的,好像我不是孤儿一样,我爸妈还有另外四条人命,都是你爸烧死的,我们不能恨你吗?”
盛沛灵无言以对,穿上鞋袜准备走了,走之前说:“戏台已经搭好了,谁动手?”
薛春临说:“谁憎恨大,谁忍不住,谁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