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玥嘴巴立刻就瘪起来,她委屈巴巴地看着季初,“季哥哥,我应该怎么称呼这位未婚妻小姐呀?”
岑阳看得挺乐,心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叫队长哥哥,那叫人家老婆不应该叫嫂子吗?
多余问那一嘴是想给谁添堵呢?
但他作为旁观者,不好评判什么,只能继续当个会呼吸的背景板。
季初笑得温柔似水,正要开口回答。
年稚打断了两个人的互动,看着季初的眼睛回答,“称呼我年小姐就可以。”
听出她话里跟他撇清关系的意思,季初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握着手机一言不发地出门,留下剩余的三个人站在原地。
年稚倒是无所谓,她拍拍元旦的狗头示意它乖乖吃饭,随后优雅地站起身,走过来和温玥握手,“你好,年稚。请问怎么称呼?”
温玥从另一边奔跑过来,活泼翩翩,她两只手一起握住年稚,“我叫温玥,你就是年家的那个年稚呀,我很早之前就听说过你们家,在沿海那种小地方能发展起来很不容易的,你们家好厉害哦。”
每一句都是在暗中给年稚上眼药,踩她家世不纯正,说她们这种新贵豪门没底蕴。
温玥背后的温家实力雄厚,跟季家更是世代交好,都是家底渊源深厚的老牌贵族。
在温玥眼里,年稚只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破落户,不知道走了几辈子的好运,能跟季初那样的人订婚。
明明跟季初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周围所有长辈都默认的季家儿媳,是她温玥才对。
“对了,”温玥探身去看正在吃饭的元旦,“你怎么还养狗了呀?那种东西脏死了,一身狗臭味,你平时抱着它的时候都闻不到吗?还是说习惯了呀?”
年稚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她明艳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容,“这狗是你季哥哥捡的,名字是他起的,至于臭不臭,你去问问他怎么样?”
“嗷对,”年稚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狗子平时都叫你季哥哥爸爸,那是不是应该叫你小姨?做小姨的第一次上门,哪有不给孩子带见面礼的?还是说,温小姐的家人没有教过你人情世故和礼义廉耻?”
她不屑地摇了摇头,这种低级恶心人的手段,她十二岁以后就再也没有用过了。和她们年家交好的那些豪门里,哪一个公子千金小时候没被她气哭过?
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年·童年小霸王·尖酸刻薄·稚不再理会涨红着脸噙满泪水的温玥,转身拿起笔记本电脑处理邮件。
一旁看着的岑阳人都傻了,他本来以为年稚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平时笑着也是眉眼弯弯,根本没有什么攻击力。没想到是朵深藏不露的霸王花,怪不得队长能放心让她们俩单独相处,原来是知道嫂子能一打十啊。
温玥站在原地气得跺脚,哭着跑出去找人给她做主了。
屋里的闲人只剩下岑阳一个,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队长也没告诉他到底能不能走。思考半天,他跑到元旦身边,蹲在地上看它吃饭。
一人一狗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地互动起来。
年稚这边,她刚回完第三封邮件,梁河的电话就闪进来了。
“喂,梁妈,怎么啦?”
梁河略带歉意,“年稚,今晚有个电影的首映礼晚宴,是当年《公主》那部剧导演的大荧幕首秀,你要去吗?”
年稚明白梁河为什么冒着被她暗杀的风险,也要打电话来询问这个日程。按照圈子里的规矩,那部剧的导演是她的引路人。现在她大小也是个二线小花,不去给恩人站个台,就会显得她忘恩负义。
娱乐圈最怕别人觉得你忘恩负义,这种名声传出来,以后基本上就没什么跟名导和知名前辈合作的机会了。
但是年稚并不在乎这个,那件事做完之后,她能不能活着还是个问题,更别说什么以后的演员职业生涯了。
她刚想拒绝,却在开口的前一秒注意到晚宴的封面嘉宾名单,在最上面的地方写着醒目的两个大字:沈曼。
“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 打完电话冷静下来的楚楚,回到病房:我老婆呢?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呢?
岑阳:跟别的男人参加晚宴去了(吃瓜看戏jpg)
ps:没想到吧,写到这里,本文的副cp才第一次出场。江彬可以荣获史上最没存在感的男三了(这句话我是不是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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