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鸢明白,他娶她,只是出于你情我愿的利用,没有感情。
自然不会在乎。
她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挺平静的:“那你可以去找她,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刘因看到她这副无动于衷的清冷模样就来气。
也不知道那户人家是怎么养孩子的,养的这么木,勾引男人都不会。
“你爸最近身边狐狸精多的很,你要是不帮我这个忙,是想等着我被扫地出门吗?”
她是小三上位,自然知道那些小三都有着怎样的手段。
她当年为了稳住自己的位置,甚至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看了眼站在她面前的岑鸢,心里仅有的那点愧疚一闪而过。
岑鸢的语气很平静:“在这件事上,我也没有办法帮到你。”
“商滕是你老公,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
岑鸢摇头,很有自知之明:“我们没有领证。”
“没有领证那也”刘因顿住,惊道,“什么,你们没有领证?!”
商滕娶她不过是为了应付那些不断催婚的长辈,还有那些跟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的追求者。
办个婚礼就能起作用的事情,为什么还要领证?
商滕不会做不划算的事。
他是个合格的商人,永远都有办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婚姻也能成为他放在天平架上的砝码。
他的人生中,走的每一步,都充满了算计。
刘因似乎还没彻底消化完这个信息量,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反应。
岑鸢自己推开门出去了。
客厅里,饭菜已经摆上了桌,江窈还在讲着自己今天在公司遇到的趣事,把江巨雄逗的大笑不止。
岑鸢走下楼,江窈见她身后没人,于是问了句:“妈呢?”
岑鸢轻声道:“还在房间里。”
江窈小声嘀咕了句:“那你怎么自己出来了,也不喊妈下来吃饭。”
她俏皮,活泼,外向,是讨人喜欢的性子。
不像岑鸢,安静内敛,喜怒不形于色,闷木头一样。
哪怕江窈不是亲生的,但她还是深受这一大家子的疼爱。
岑鸢落座后没多久,江祁景从房间里出来。
他是岑鸢的弟弟,刘因生下岑鸢之后的第三年,江祁景出生了。
但他和岑鸢并不亲近。
应该说,这个家里的人,都和岑鸢不亲近。
只有礼貌的客气。
江祁景今年读大三,搞艺术的,在外面住,偶尔回家。
他和岑鸢长的很像,都是温柔的眉眼。
这点让江窈很不满意,仿佛在无时无刻的提醒她,自己才是外来的。
为了巩固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位置,也为了让岑鸢认清现状。
她故意给江祁景夹了他最爱吃的油麦菜:“多吃点,我记得你小的时候最爱吃这个了,我每次跟你抢,你都和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