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容倾嘴角歪了歪。看来装死对三皇子没用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容逸柏微微抬眸,神色高深而莫测,而后缓缓开口,“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闻言,容倾点头,随着肃穆而严谨道,“哥哥真是说了一句发自肺腑的废话,令人闻之动容。”
容逸柏听了,盯着容倾,正色道,“以后,再面对湛王爷,你最好少这样。”
“哪样?”
“就现在这样!”
“为什么?”容倾疑惑同时,又不解了,摸摸脸道,“还有,我现在怎么了?”没大逆不道,也没任性妄为呀!
“讨喜又讨厌!”
“呃……这话好高深,什么意思来着?”
“身为女人你要懂得如何让人省心,不能……”不能让男人觉得你讨喜的同时,又忍不住想修理你。这句话,容逸柏还未说完,三皇子已大步走了进来。
“容九!”
看到云榛,刚才生龙活虎的容倾不见了。
“是!小女见过三皇子。”浑身无力,声音颤颤,扶着桌子很是虚弱的,摇摇欲坠的起身请安。透出一股从内到外的虚弱,完全的黛玉。
容逸柏看了她一眼,而后极快移开视线,“见过三皇子!”
云榛却是看也未看容逸柏一眼,直直盯着容倾,“听说,你伤的很重?”
“多谢三皇子关心,虽九死一生,可好在大难未死。”
“你命可真是大呀!”这话完全不是感叹,反而像是失望。
容倾抬眸,面带感恩,“都是老天保佑!”
“老天真是不开眼。”
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讨厌。容倾装作听不懂,顺势把它扭曲,“三皇子说的是。老天实不该让我一小女子,经历如此磨难。”
“本皇子的意思是,老天怎么这么不开眼,没把你这女人给收了。你可别想太多了。”来这就是刺激你的,刺激不到你,云榛可是不满意,“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容倾低头,果然皇家出品,必是次品。这位三皇子出生的时候,是嘴巴里含着便便出来的吧!
容逸柏温和开口,“三皇子请坐!”
“不必了!”云榛很是傲然道,“本皇子来此,是有一个问题想问问容九。”
容倾听言,抬头。
云榛盯着她,一点儿不含蓄,直接了当道,“说吧!你这两天跟仁王在一起,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皇叔的事儿?”
话出,容逸柏看着三皇子眸色淡淡。
容倾扬眉,而后缓缓坐下,不疾不徐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轻抿一口。
“本皇子问你话呢!没听到。”
“听到了,听的很是清楚。”容倾看着三皇子,不紧不慢道,“虽然还未与王爷大婚。但是,依着皇上圣旨。我想,我若称呼三皇子一声皇侄儿也不算太过。”
皇侄儿,三个字一出。容逸柏垂眸,三皇子面皮抖了抖,“你这女人……”
“作为长辈,为了皇家颜面,我觉得有必要说一句。三皇子你刚才的问题,那就是在给皇家抹黑,是在给你的皇叔制造难堪。”
“放屁!”
“这是事实!我容倾虽是一弱智女流,可世间的礼义廉耻我还是知道的。如三皇子刚才所问之事,纵然是天塌地陷我也是不会做的。”容倾说着,忽然就不虚弱了,看着三皇子袖子撸起,横眉冷目,“哪怕再危难之时,但凡敢靠近我的人,我手里的棍棒可是绝对不饶人。”
容倾的话,迅速勾起了三皇子那极不好的回忆,面色瞬时黑了下来,说话也更为难听,“是吗?那当初皇叔靠近你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抡木棒呢?怎么就乖乖的被……”
话未说完,既被打断,把那刺耳的字眼,打回到云榛肚子里去。
“一次意外,成就一段缘分,我与王爷那是上天的安排。”容倾说这话时,极力控制不让自己舌头打结,而后越发铿锵有力道,“只是,要记住缘分的美好,也要从中吸取教训。所以,现在别的我不敢说,可木棍抡的特别好。三皇子若是怀疑,我倒是愿意再次演练演练。”
“没人稀罕看!”听容倾一句一个木棍,云榛只感屁股阵阵发疼。不该疼的地方特别疼。
“那还真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