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辛嫉仇走进街边的一家咖啡厅,各自要了一杯咖啡坐下。
看着外边熙熙攘攘的人流,唐风是思绪万千。
按理说,鲁娴婧从穆家逃亡,最应该去的地方就是投奔父母。
假如许顺财说的是真的,那么鲁娴婧又去了哪儿呢?
这个唐家血案的罪魁祸首,背叛过他的女人。
如果不亲眼见到对方死,将会成为他一生的魔障。
见唐风不说话,在想别的事情,辛嫉仇也不说话。
这时,邻桌有两个亚洲面孔的男人在闲聊一种怪病。
他们一个脸上有浓密的胡子,一个脸上白白净净的。
两人的声音很低,但修为高深的唐风和辛嫉仇却能清晰入耳。
有胡子的男人说:“你说的这种怪病不足为奇,我倒是知道有一种病,比你说的可怕十几倍。”
“什么病?”白白净净的男人问。
“那种病没有任何征兆,一旦发作,全身乏力,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任人宰割。”
“哪有这么邪门的事,任何病的发作都是有先兆的。”白白净净的男人摇摇头,显然不相信。
“你看吧,我说出来你又不信,但我有亲戚亲眼目睹过。”
听到对方的闲聊,或许其他人不会在意。
但唐风却心中一动。
这个全身乏力,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毫无征兆,不正是中了“七里香”后的表现吗?
他想了想,端起咖啡走了过去。
“两位先生,你们刚才说的这个全身乏力,毫无征兆地怪病,我以前也见过。”
有胡子的男人正愁同伴不相信他的话,唐风的话无形中就是一个证明。
他对白白净净的男人说:“看吧,这位先生也说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