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里,柳杏儿跌倒在地,她身上松松垮垮套着陈虎的内衫,修长笔直的小腿儿从内衫下摆露出来一截儿。
在昏黄的灯光下,这截儿腿儿十分晃眼。
大大的领口也敞着,陈虎擦过的地方露出一大片来,随着她的呼吸而荡漾着。
陈虎看得脑仁儿直嗡嗡,他慌忙将人从地上抱起来塞进被窝里,生怕晚一息就把人重新冻坏了。
他其实也来气了,这个女人都病成这样还不消停,折腾啥?
真想把自己折腾死么?
“老子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要敢死,老子就把你扔上山喂狼?”
他的大手照着柳杏儿的腚打了一下:“好好地折腾啥?”
因着他是在被褥里打的,声音就蒙在被褥里,可便是这样,也把柳杏儿羞死了!
嗷嗷嗷,狗男人不做人!
居然打她屁股!
这简直就是羞辱!
“我……我想……出恭!”柳杏儿实在是憋得不行了,她羞得带了哭腔,双手捂着脸,就这么捂住,就当脸还没丢吧!
自欺欺人!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等着!”陈虎没想到是因为这事儿,心里的气儿瞬间就消散一空,是他没想周到。媳妇又是喝药又是喝粥水的,可不就尿多!
陈虎去外头赶紧将水桶里腾出来,去灶房撒了一层草木灰进去,提溜回屋,好嘛,吃水的桶这回变恭桶了。
他将恭桶放到墙角,就去抱柳杏儿,连同被子一起抱,怕冻着她。
柳杏儿忽然腾空,忙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惊呼:“你干嘛?”
“给你把……”陈虎将她抱到桶边,真的就调整起姿势来,柳杏儿吓得魂都没了。
她狠命挣扎:“你放我下来!”
真让他把……,她不要活了!
几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
“放我下来啊!”柳杏儿带着哭腔,红通通的脸上满是抗拒和焦急,像是急眼了的兔子。
兔子急眼会把自己气死的!
陈虎可不敢冒险,好不容易有了个他稀罕的女人,可不敢让气死了。
他无奈地将人放在地上,帮她拢着身上的被子:“桶是干净的,别人没用过,以后也你一个人用。”
“你出去啊……”柳杏儿推他,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放在陈虎的身上更像是在摸。
陈虎腾出一只大手攥着她的小手:“要么就老子给你把,要么就老子搀扶着你!”
“不然再摔了咋整?”
“想害老子亏钱?”
“没门儿!”
说完,陈虎放开她的手,改为一手搀扶着她,一手帮她撩开被子。
柳杏儿没法子,只能咬牙闭眼,自己提溜起衣摆,小心坐到木桶沿上。
嗯……
裤头都被这男人给扒下来了,她现在穿着男人的里衣,里面真空。
倒是也方便了些。
柳杏儿不敢往后靠,怕不小心掉桶里去,可她没劲儿,坐在桶上的时候没力气保持平衡,人就有点儿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