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倾：“……”
她真的很难想象，能从一个鬼的嘴里，以一副和她畅聊人生的语气，说出‘我们谈谈吧’这五个字来。
闻倾点点头：“好啊，你要谈什么？”
她说着，坐下来，坐在李莺莺斜对面的沙发上。
李莺莺看着她说：“还记得我之前的判断么？”
闻倾挑眉：“啊？”
“之前我说，你身上有一种奇怪的能量，能让我保持清醒。”李莺莺缓缓说道：“那股能量，让小黑恢复了。”
闻倾：“……”
她有点听不懂了，小黑恢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李莺莺似乎看出了她的不解，但又想到了什么，却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说道：“其实，我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闻倾问她：“什么意思？”
李莺莺抬起手来，她苍白的手中，下一刻就出现了一团蓝色的火焰。
她看向闻倾说道：“这个，恢复了，我的思维，也恢复了，而且可以不受控制于你的平安扣。”
闻倾咽了下口水，险些吓得要坐不住。
不受控于平安扣？
那李莺莺会不会忽然要杀了她？
电视剧里不都是那么演的么，恶鬼杀人之前，往往都会告诉被杀的人，事情的始末原委。
“那个，我们之前是不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没怎么你，而且这个平安扣不是我的，是别人给我的，没想到就对你造成这种伤害了……”
她试图解释。
李莺莺却摇摇头：“我恢复了之后，想通了一件事。”
闻倾咽了下口水：“您说……”
李莺莺说：“我之前，一直以为，我是在井里呆了好多年，然后就等着那个所谓的闻郎。”
闻倾深吸一口气：“那个，我不是你的闻郎，希望你能明白。”
李莺莺说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闻郎。”
闻倾有点好奇：“您，想通了？”
李莺莺说：“不，不是我想通了，是我忽然想起来，或许根本就没有闻郎。”
闻倾：“…………”
李莺
莺看着她，缓缓说道：“或许就连我，也是原本不存在的。”
闻倾：“…………”
这特么，不会是书中人物，觉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