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面不改色地支起上?半身,将?撑在?他胸上?的手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
坏手!怎么不听使唤!
坏手坏手坏手坏手坏你主?人的装逼大戏功亏一篑!
虽然我喜欢大胸但不要在?这个时候听本能啊啊啊!!!
我掐了下自己的掌心作为惩罚,咳了声,“兄弟,胸练得不错。”
他:“……”
我想起了什么:“但是不是有点肿?”
他表情僵住了,一下黑了。
我的嘴第一千次比我的脑子?快:“你不会是涨奶……”
“林加栗!!!”
……
于是昨天晚上?,我努力收敛自己,试图跟贺枕流相?安无事。
可能是呆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晚上?,在?梦里,我甚至都?跟追杀我的薯片休战了。
我跟它?握手言和?。
我抚摸着它?的包装袋,温言细语,甚至薯片都?被我感化了,不像前几个晚上?一样挣扎,安静下来让我吃。
多乖啊。
……
而在?另一视角,贺枕流睁眼到天明。
一整晚,他都?面色麻木地任旁边的少女按着自己,胡作非为。
咬到之前就肿了的地方,他闷哼一声。而对方这次竟然还很温柔。舌尖反复勾着舔舐,似乎是要安慰他。
这只是让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
被温热的舌尖湿润地舔着一边,就让另外一边变得糟糕地空虚。
贺枕流脑内的那根筋都?要炸开了。
本来困意浓重的大脑,被迫地被刺激感调动起来神经,于是前几晚都?跟着对方反抗的手,在?抓上?少女的手腕后僵持了几秒,还是硬生生地放弃了抵抗。
暗啐了一声,贺枕流感觉自己纯属有病。
这还不是有病什么是有病?
这种暗骂自己的思绪很快也停止了。
因?为另外一边很快也被照顾到了。
少女乌黑绸缎一样的发丝,散落在?他的胸前,贺枕流用力地握着自己的手忍着躁意,骨节都?泛白。
急躁的,毫不客气?的,恶狠狠的啃咬还能忍受,但像这样轻柔的,缠绵的,只让青年的胸膛在?黑夜里急促地起伏着,想发泄发泄不出。
忍着骂人的冲动,终于等到少女昏昏沉沉地安静沉睡过?去,贺枕流一个翻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