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含糊地?说。
我不想讲理,我只?想他。
我撑起身?子,强硬地?用手贴上他的脸侧,把他的脸按倒向另一边。
像是小狗一样,蹭他的后颈,嗅他的气?味,舔那块皮肤。
可?是不对。
他是好闻的,但是不对。哪里不对?
“beta没有办法被标记。”
青年?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咬下去不会有任何作用。”
我并不想听?,又拱上了他的后颈,鼻尖抵着那块皮肤嗅。
张开唇,尖锐的虎牙抵上,就要咬——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掰住了我的下巴。
将我推开了一点。
镜片后的眼眸,睫毛长又潮湿,白秘书注视我。
他的语气?很温柔,“林小姐,这样咬的话,我会疼的。”
“你不想我疼的,对么?”
我们的脸贴得很近,近得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他在我的梦里出现过,不止一次。
在书房的书桌上,在我哥的办公室,在他受了我哥嘱托,来接我放学的车上。车的前座。车的后座。车的引擎盖上,天光亮丽,四野无人。
我被他抵着,仰视着他,暂时没有动弹。
我想要思考他的话,但是思维无法转动,只?能机械地?望着他的眼眸。
不行吗?
可?为?什么不可?以?
我的手伸出,被他握住。
“林小姐,那是工作会被人看见的地?方,”
昏暗的卧室里,只?有一缕夜色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穿着浅色西装的青年?在我的不满再度冒出来之?前,温和地?提出了解决方案。
他拿住我的手贴上他的胸膛,唇角微微上翘。
“……其他,都可?以。”
……
说实话,我对易感期并没有太多反感。
在小说的设定里,狼人们遇到满月要变成?臭烘烘的狼,吸血鬼被日光照耀会变得极其玛丽苏的亮晶晶,而言情?霸总男主?只?要生病一定得是保持苏感的胃病。
相比之?下,身?为?alpha的我只?不过是一年?发个两三次情?,这种非常适合海o文学的限制级设定,怎么看都比他们高级多了。
就像现在,我的初恋白秘书的手抚摸在我脑后的头发上,时而收紧用力?,时而颤抖,但还是依旧温柔地?抱住我,任我埋在他的怀里。
我撑起身?子,注视他根根湿润的弯长睫毛,眼镜被摘掉之?后,那种他身?上本来温润的的距离感消失殆尽。
让人会有一种错觉:这个人是爱你的。
但脑子不清醒的我在想,爱没有用,说爱想要触碰又收回来的手没有用。
只?有视觉,触觉,和汗水是真实的。
信息素躁动的alpha是动物,抚慰动物的只?有动物能够理解的方式。
他的腰很漂亮,腿也很漂亮,跟我梦里的一样。
于是在他闭眼抿唇的瞬间?,我抓住他凌乱的衬衫领口,凑上去,咬在了他耳后的那一小片温烫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