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家门,开车出去,直奔后山山顶吹风。
想不到,她的眸子那么清澈,却好像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一种无法控制的情愫在脑中作祟,她不会知道,刚才差点失控的人,是自己。
盛惜昭吃了退烧药,热度降下去一点。霍延卿回到家时,女孩儿已经睡下了,看着张姐手里的半碗粥,他知道女孩儿的病恐怕好拖延好几天了。
霍延康和盛子群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看到家庭医生从二楼下来,霍延康问:“石医生,你怎么来了?”
石医生说:“九爷叫我来的,说有点头痛。另外,盛小姐也病了,九爷让我顺便给她打个点滴。”
“昭昭病了啊,严重吗?”盛子群问道。
“倒是不重,感冒发烧,最近几天最好卧床休息一下。那么,霍先生,霍太太,我就先走了。”
盛子群将石医生送出门,转头跟霍延康说道:“那我先上楼去看看昭昭,一会儿再给你拿保健药。”
霍延康点头,盛子群几步上楼,看到盛惜昭的房门开了一条缝,刚要推门进去,只见霍延卿却在里面,给女孩儿重新换了一块冷毛巾。
盛子群正有些奇怪,忽然见霍延卿转身,下意识想躲开,但没来得及走出半步,就被打开房门走出来的霍延卿发现了。
霍延卿面无表情,冲她略点了下头,随后转身走进隔壁自己的的房间里。
盛子群拍拍心口,虽然霍延卿小她很多岁,在延字
辈排行最小,但她却总觉得霍延卿阴郁冷酷,气场强大,再加上他少言寡语的性格,令人不由得望而生畏。
盛子群走进女孩儿房间。
“三姨……”女孩儿虚弱的唤了她一下。
盛子群注意到女孩苍白的面色,以及手臂上那埋针后露在透明胶布外的部分。
“怎么弄得?”
女孩儿轻声说:“只是着凉了。”她不想说,也没有力气去说,更为重要的是,她想到当时她差点亲到九叔叔,就已经愧疚的不行了,哪里还敢再回忆。
“你好好休息吧,对了,明天不是周一吗,你不回学校能行吗?”
“没事的,九叔叔帮我跟辅导员请假了……”
盛子群点点头,帮女孩儿关上了小台灯,可是又隐约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一个是叔叔,一个是算是侄女辈,一个是霍家高高在上的九爷,一个是盛家没人要的野种,哪里会有什么交集。同一屋檐下,偶然说上两句话,也是经常的,自己是有点敏感了。就像霍家人再怎么不待见自己,不是也照样和自己同台吃饭、同桌打牌,对外还得照样承认自己是霍太太,是大嫂嘛。
盛子群带上房门,回到自己房间,给霍延康准备晚上睡觉前的保健药。霍延康此时正躺在床上,看着报纸,盛子群把保健药和水杯送过去,伺候他服用下,自己方才去洗漱。
多年来,她已经形成习惯,这点活对于养
尊处优的自己来说,简直不算什么。
看看镜子中自己这张保养的极好的脸,盛子群一直坚信,嫁给大她二十多岁的霍延康,老是老了点,也要不上孩子,但自己这辈子活的舒舒服服,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