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等了一会,确定他不会转过来才拿起护身,发现根本不会用,“四哥,你会吗?”
陆羡青背对着他,忍住嘴角的笑意说:“会啊。”
秦思筝:“那您能帮我演示一下怎么用吗?我不会。”
陆羡青故意“啊”了声却不说下半句,心说让你再躲着我?还不是得求我。
“四哥?”
陆羡青为难道:“可是我演示就得转过头,还得碰你,刚才你让我转过身去还不让我看,跟我要占你便宜似的,现在一句话让我转过去我就转过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秦思筝理亏,但现在不贴他就得找别人了,他本能不太想找别人帮忙这么私密的事情。
陆羡青能想象他为难的样子,憋着笑故意又说:“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你说呢?厌厌。”
秦思筝咬咬牙,伸出手拽住他的西装袖子,“陆老师,教教我。”
“教你什么?问老师问题的时候要说明,不然老师怎么知道你哪儿不会呢?”
陆羡青几乎要忍不住胸腔里那股燃烧的热意,执意逼他。
秦思筝咬咬牙,“算了,还是不麻烦您了,我去找长风。”
“就这点耐性?”
陆羡青拿过他手里的胶带和护身,详细给他解释了一下用法,“不要缠的太紧,扯胶带的时候会扯掉汗毛估计会有点痛,这是不能避免的,还有不能太松,万一有反应会被顶开。”
秦思筝看着他手比划的部位,忍不住想陆羡青顶开护身应该是什么样子,听说他拍戏没有反应,这次会有吗?
陆羡青讲完发现他呼吸都乱成一锅粥了,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看他,了然地靠向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阿敬,再想一会就得先去卫生间才贴得上了。”
秦思筝抢过护身和胶带催他背过身,完全没有发现房间里有一个破碎的小镜子,折射到了一点点画面。
陆羡青垂眼,肆无忌惮的观赏,看那双修长双手拿着护身,笨拙的缠胶带,也不敢碰那里,越是避开越是让他觉得血脉偾张。
那天生日,他大发善心帮过秦思筝一次,隔着布料轻颤的样子可爱极了,洇透的地方他尝过,很浓,又很“甜”。
明天的戏拍完他就要杀青了,有一段时间见不着,得想点什么办法让他多回来探班才行。
“我好了。”
陆羡青回过神,“那我能转过来了吗?”
秦思筝说:“我转过去,您先把东西都穿上我再转过来。”
陆羡青把东西从床上拿起来,冷呵了声:“转吧,省得你盯着我看,白戴。”
秦思筝默默在心里反驳:他才不会看一下就起反应的好不好!
陆羡青动作比秦思筝利落很多,三下五除二整理完衣服冲门口说了声:“安宁,叫他们进来。”
清场打板,正式开拍。
初敬正在家跷着腿睡觉,忽然听见楼下嘈杂的声音,掀开阁楼的小窗户往外探头,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停在西华街口。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下了车,面容苍白俊美,握着伞的手都白的要命。
他从伞下抬起头,正好和窗户边的初敬对上,却又像是根本没有看见他。
小宇被他打过,三洋也见过他的凶狠,以为他是来找麻烦的,立刻大声叫人。
他撑着伞,一步步往到处充斥着肮脏腐臭的西华街里来,污水溅在他干净的皮鞋上,留下一个个泥星子。
“初敬住在哪儿?”他问。
小宇举着棍子,一双眼睛防备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我们不欠你的了!你敢伤害阿敬我对你不客气!”
西华街的人都出来了,愤怒又仇恨地盯着他:“你们这些人,欺负人也不能欺负到家门口来!太过分了!”
丁沉海毫无起伏的声音又问:“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