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康的背影，克利福德沉默半响。
最后克利福德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德怀特确实已经浪费了很久的天赋了……
“教练，您是对的。”
克利福德走了上去，这一次，他的心里再也没有了内疚。
还有，谢谢您，教练……
……
……
晚上八点钟，洛杉矶湖人的训练馆，依旧灯火通明。
易建联依旧在旁边认真的计数。
他不知道教练要他计数到什么时候。
既然纳什没有停下训练的意思，那么他就不会停下来。
997次。
998次。
999次。
1000次。
易建联第一千次翻动记分牌，训练场上，科比再一次的停了下来。
“史蒂夫，停下来吧，没有意义。”
科比看着此时眼神依旧倔强的纳什尊敬的同时，也叹息了一声。
纳什重复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训练这么久了。
他却没有感受到纳什的丝毫进步。
纳什很努力，教练也许真的想要为纳什无中生有的提升防守能力，但，这没有任何意义。
就连原本对纳什的训练计划很有兴趣的其他湖人球员，现在也已经带着失望一个个的离开了训练馆。
“史蒂夫，教练是人，不是神，你……”
科比还没有说完，纳什已经弯腰将刚才科比扔下的球捡了起来。
“布莱恩特，下山的路太难走了，你不想重新回到山顶吗？”
什么？！
看着纳什脸上依旧坚定的笑容，科比脸上的神色不断变幻着。
此时纳什脸上的笑容，仿佛就像那天，他对自己说，你是奇迹，我也是奇迹！
你是奇迹，我也是奇迹……
这句话，不知道多少次进入到他的梦中。
而这一次……
下山的路太难走了，他当然知道。
因为12胜10败是他们一起经历的，他们差点粉身碎骨！
重新回到山顶吗？
科比心动的握了握双拳。
“我知道了，史蒂夫，开始吧。”
科比接过纳什手上的球，再一次的坐在了纳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