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带钱了,放心,不差你的诗词和披风的钱。”
“我想将诗词绣在披风上!”
“妙极妙极,那想必是很华美了!”
……
众人话语纷纷出炉。
这让李鸿儒当即就调转了去四门馆的步伐。
诸多财神爷上门,他此时哪里还管得去四门馆听课。
缺什么来什么。
他此时就缺钱。
现在必须伺候好这帮爷!,!
;“那也是您自身条件出彩”李鸿儒捧场道:“像我穿个红披风都难以撑起气场来。”
李鸿儒有夸赞,也有贬己,这让尉迟宝琳怎么听都顺耳。
如果李鸿儒是尉迟府邸的仆役,尉迟宝琳觉得自己会大喝一声‘有赏’。
“这位兄台莫非就是宝琳兄提起的诗人,家中还皆卖披风?”
随行的坐骑有一人跃下,此人生的剑眉星目,一脸青年人的阳光,身材魁梧又不失均衡。
对方身上有着目光可以感触到的强大感。
这是一个武者高手。
远较之尉迟宝琳要强。
李鸿儒感觉这并非一伙人,但不知又怎么混到了一起。
“对,没错,就是他了”尉迟宝琳对着年轻人高兴的道:“鸿儒兄是位大才子,很会做诗。”
“他好像是东市那个‘咏鸡’神童,当年我爹老拿他来教育我。”
“咱们不会念书,谁没点这种惨痛经历。”
“父亲老拿别人家的孩子来教育我,说我条件这么好,脑袋怎么都不开窍。”
“我当时恨不得将那个‘咏鸡’的神童一刀砍死。”
……
一阵议论声传来,李鸿儒不由打了个哆嗦。
他从未想到,自己居然还会成为别人家教育孩子的对比者。
李保国等人不知收敛,一天见到客人就吹牛逼,他那时的名声不免也是在东市流传的很响亮。
至于还有一些什么人关注,那便不是李鸿儒所能清楚的。
他那时也是听闻四门馆招生,才小小露了一手,干了文人‘借鉴’的事情。
如今想想,李鸿儒不免也有几分心悸。
若是与这些人从小相处,他大抵每日都要挨打了。
幸好他此后数年默默无闻,泯然众人。
这是无声无息中躲了灾。
当然,此时诸多人已经长大,所见甚多,他也没了做对比者的资格,此时就没有任何仇怨了。
李鸿儒一时笑脸相迎。
“走走走,去你家看披风去。”
马车道上肆意停马,被人抓着说不得要缴纳一笔罚款。
尉迟宝琳左右看了看,此时没人来管他,但他也不欲停留太久。
挥手之间顿时邀请了李鸿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