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武装侦探社就开在【无名】分部对面呢?那么大一个组织忽然出现在面前,【无名】总不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有。再说,森先生你不本来就有让武装侦探社和【无名】互相磋磨,降低我们双方力量的意图吗?为什么现在这么惊讶的样子?
毕竟是邻居嘛,我们就彼此拜访了下,聊过几句。看福泽谕吉那个态度,明显就是和你是旧相识吗。
风间院斓撑着脸颊,悠闲的说道:不过那也就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了,和我确实没什么关系。
就是我家可怜的惠啊。他叹了口气。
森鸥外:你这个猜测太离谱了。
虽然被风间院斓毫不留情面的错破了原本的计划,但这点刺激还远远比不上被风间院斓说他和福泽谕吉的事来得可怕。
森鸥外原本紧绷的状态也慢慢回落,依旧是那副冷静思考的模样: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福泽谕吉,是因为太宰。
你不觉得,你把太宰和中也带坏了吗?他看着风间院斓的目光含着谴责: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二,现在竟然齐齐学会了迟到早退,就算我默认了你上下班这件事,太宰他们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风间院斓毫不心虚:森先生你已经老了,但太宰和中也他们可是刚成年,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多睡一会不是很正常?
毕竟按道理来讲,森先生你已经算雇佣压榨童工了,好残忍。
风间院斓反客为主,用谴责的眼神看着森鸥外:你这么过分,他们都没有举报你,真是感动横滨的良心黑手党成员了。多睡一会怎么了?你看,就因为你压榨中也,他才会到现在都长不高。
森鸥外微微睁大了眼睛:你们一家是怎么回事?一个把伏黑惠的事扣在我身上,一个又把中也的事扣在我身上?
港口黑手党,不是背黑锅的意思啊。
风间院斓耸了耸肩:所以你知道我有多善良了吧?你这样压榨下属雇佣童工,我都没有说过你什么。你竟然还因为太宰的事来找我?过分!
森鸥外:他就不应该下楼,和风间院斓这个惯会装傻卖痴的,完全说不通。
这是森鸥外第一次真正走进本部大楼的安保室。
原来他每次从大门经过时,都不会专门留意安保室里的人,直到他知道,本部看大门的人,竟然是博多【无名】组织的boss。
但即便是这样,因为风间院斓表现得懒怠没有野心,也因为身为首领经常来安保室影响不算好,所以森鸥外连在安保室外和风间院斓说话的时候都很少,只是现在每次在经过大门时,都会眼神复杂的看几眼安保室内睡得香甜的银白发色青年。
而现在,森鸥外坐在安保室内,等刚刚波澜起伏的心情完全平静了下来之后,也有些好奇的扫了几眼安保室内的环境。
就算风间院斓是为了织田作之助留在港口黑手党的,但也不知道,安保室究竟有什么魅力,才会让风间院斓坚决要留在这里不挪地方,导致所有进出本部的成员都吓得不轻。
要知道,如果风间院斓只是想找一份清闲的工作的话,有很多闲职可以供他选择。
就算没有,森鸥外也可以为了风间院斓现搞出一个。
似乎是看出了森鸥外的想法,风间院斓笑眯眯的指了指安保室旁边的的大门,说道:因为这里离大门最近啊,只要一下班,就可以实现一秒出门。
绝不多工作一秒钟,可是我的人生信条。风间院斓骄傲的挺了挺胸膛。
森鸥外:艹!
不过太宰倒是提醒了我,看来以后要防止惠和你接触了。万一以后长大了都不想谈恋爱怎么办?
风间院斓摩挲着下颔,用怀疑的语气说道:太宰和中也也是,得少让他们和你待在一起。怎么都单身呢?恋爱多美好啊,这三个是怎么回事?
森鸥外已经心累到不想说什么了:那是我的干部,你让他们少和我待在一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本以为这几年来持续不断的面对着风间院斓的炫耀,他已经能保持平常心了。
但现在他才发现,风间院斓永远能找到新的角度,挑战他的容忍底线。
我就知道,像织田作这么好的人,全世界只有一个。
风间院斓美滋滋的说着,很是骄傲:像你这样单身的,也许我确实不该说得这么狠?毕竟找不到爱人已经够可怜的了,听说连爱丽丝都开始嫌弃你了。
森鸥外:
够了够了,闭嘴吧!
但没等森鸥外再说什么,风间院斓却忽然抬手看了眼手表。
唔,果然已经到时间了。
风间院斓拿起一边的买菜袋子站起身,笑眯眯的向森鸥外挥了挥手,就在他一头雾水的表情中向外走去。
我先下班了,森先生你要是喜欢呆在这看大门也行,加班快乐
我反正是要回家了,听【无名】的人说,今天惠还带回家一个朋友,是个很乖的小孩。这可是他第一次带朋友回家,我和织田作要早早回去准备晚饭招待他们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