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得到答案的风间院斓笑着催促,他慢慢低下头,目光落在织田作之助因为紧张而舔过、显得水润的唇瓣上。
给我一个答案,或者让我来给你一个说不出答案的借口。
风间院斓的声音很轻,像是醇酒般带着诱惑人的醉意。
织田作之助连眼尾都带着红晕,紧张得几乎要捏碎手中装着虾的木碗。他几次犹豫的张嘴,连一个单音都没发出来,却先从头到脚都红了起来,像是他才是那个被扔进热锅里煮熟了的虾子。
风间院斓将爱人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于是笑着主动出击,抬起笔直的长腿挤进爱人的双腿间,胸膛与他挨得一丝缝隙也无。
两人呼出的空气都变得炙热,呼吸交融间,在织田作之助紧张的注视下,风间院斓那双含笑的眼眸一点点靠近,微凉的薄红嘴唇终于落下,含住了织田作之助的一点唇瓣,轻轻吮住。
织田作之助只觉得轰!的一声,全宇宙在他的脑海中爆炸成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滋滋啦啦的白噪音、
视觉和听觉被剥夺,他满心满眼,只剩下风间院斓一个人。
风间院斓看着完全愣住任由施为的爱人,不由得想要更任性一些,更深入,更细致的品尝
你们两个,在干嘛?
太宰治阴森森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
织田作之助忽然回神,下意识想要推开风间院斓躲起来,却被风间院斓按住肩膀,仗着他的身高和挺括身形,将织田作之助遮得严严实实,半点没有露出来。
安抚住自己脸皮薄的爱人,风间院斓微微转身看去,语气泛着凉意:在做成年人会做的事,太宰你还未成年,少看。
太宰治假笑:我来帮忙好了,今晚要做的菜很多吧,你和织田作两个人看起来忙不过来的样子。
风间院斓哼了一声,随手将旁边装着青花鱼的木碗丢了过去,又仗着身材优势堵住厨房的窄门,不让太宰治进来。
厨房地方小,就烦劳太宰在旁边处理下青花鱼了盐烤青花鱼。
偶尔会被中原中也叫做青花鱼的太宰治:
总觉得这家伙是故意的。
直到太宰治忿忿走到一旁,又不甘心的继续盯着厨房的方向,只要风间院斓再做出什么事就会立刻抓个现场一样。
太宰治:我虽然为了织田作退了一步,不甘心的让风间院这家伙住进来,但不代表着我就可以看着他当着我的面欺负织田作!哼!
等风间院斓再回头看向织田作之助时,害羞加上刺激,让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仿佛喝醉了酒一般,脸色爆红,眼神躲闪,连看向风间院斓的勇气都没有。
风间院斓笑着凑过去亲了亲织田作之助的发顶,然后退开一步,新鲜空气涌了进来,让织田作之助得以稍微让浆糊般的大脑得以降温。
斓咳,你和太宰一起去外面餐桌上把菜丝切了吧。
刚被风间院斓松开桎梏,织田作之助就立刻像风间院斓刚刚对待太宰治那样,匆匆将菜篮塞给他就不由分说的将他赶出了厨房。
风间院斓:啧。他果然和太宰治不对付。
失去了一个人的半开放式厨房显得宽敞了不少,织田作之助长呼了一口气,背对着客厅开始处理食材。
唯有那双依旧红红的耳朵无处可藏,昭示着他的内心。
而在同一张餐桌上对坐的两人,哼了一声互相别过眼去,不看对方。
淡定围观了全程的伏黑惠平静转回视线,继续看东京电视台播放的动漫。
不就是亲亲?太宰哥哥反应太过激了。
像他,早就习惯了。
中原中也带着下属紧赶慢赶,终于在晚饭前抵达了风间院斓家。
抱歉我来晚了。
橘红发色的少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向风间院斓举起一瓶被好好装饰过的贵重红酒:我听下属说,跨年夜到别人家做客是需要拿礼物的,我不知道该送什么,回来的路上只剩一家酒庄还开门,所以
风间院斓笑着接过红酒:我很喜欢这份礼物,中也,谢谢你。
中原中也唇瓣动了动,话未出口,脸颊就先染上一点粉红。
这副纯良青涩的少年气,与在外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重力使截然不同。
那是对待同伴或者家人时,放下所有戒备的柔软姿态。
中也一定是故意回来晚,想要躲避干活的。太宰治嚷道:连惠惠都帮着做寿司了,家里只有中也什么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