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卿稳住身体双腿打开照做,两只手与下巴平齐,手指往下弯曲,照着他的命令去做。
“吐舌头。”
“笑。”
她一边笑一边流泪的神情实在很滑稽,听到了开始录像的按钮声音,为了讨好他,她对着镜头甚至学起了狗叫。
男人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宓卿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条狗来完完全全忠诚于他。
“你是狗吗?”他问。
“是!是,贱狗是狗,主人的狗!”
啪!
又刮来了一巴掌,别过头的下一秒,急忙重新转过来。
“狗怎么会说人话呢?”
“汪汪,汪!”
杂乱的碎发粘在了眼角泪水,镜头下的她,卑贱于高贵男人胯下,含着热泪,学习他口中的命令。
“学得不错,你还真是适合做一条狗,为什么就投胎成人了呢?”
“汪汪汪!”
他含笑眸中讥讽刺激着她,伸出脚去她张开的胯间踢了踢,隔着牛仔裤,宓卿也能感觉到一阵刺痛。
“衣服脱了,跪着背对我。”
“汪!”
他关掉了视频,将手机扔在一旁桌子上,宓卿松了一口气,尽快的脱掉自己身上衣服,裸出一丝不挂的身体。
跪着,把受伤的脸贴在地上,双手绕去身后掰开阴唇,眼睛看去男人解开皮带的动作,露出格外牵强的笑:“请主人,插进母狗的贱穴!”
皮带抽出的刹那划过空气,啪的一鞭甩在她的臀部。
皮肤刺痛让她屁股忍不住往前躲了躲,又急忙跪好。
“记住了,你只是条狗。”他说。
宓卿吸着鼻子点头:“汪汪!”
软根在穴口磨来磨去,阴瓣感觉到越来越硬,宓卿下巴搁在地面,用力将臀部撅起送到他的胯下,看着面前自己怪异扭曲的食指,她咬住牙闭眼,用尽全力要忍住接下来的疼痛。
可那根长形巨物捅着穴口挤入整个阴道填满的瞬间,龟头顶开宫颈口,连呼吸都断了,感觉肚皮生生扩裂,不舒服已经延续到了胃部,脆弱的宫口接着容纳起他冰冷抽插。
“啊……”
好痛,好痛!
子宫要被毁了,就像是第一次那样,不顾结果的操出血,嫩肉尽毁,就算把她子宫捅到无法生育的可能性,她只想要这场折磨快点过去。
快点,再快点。
“狗被主人操着怎么不叫?”男人拍着她的脑袋,手劲很重,正巧扇到耳朵灼烧的那一只,宓卿急忙张唇汪汪出声。
男人插到一半的肉棒顿在宫颈口,他弯下腰,高大的身体将她的瘦弱,遮盖严严实实,灼烧的耳根传来他呼吸的热气。
“一只狗,还真是让我生气,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算是死也得明白,谁才是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