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龟头啦!”好不容易把这个羞人的词汇说出口了。
“啊?这……”靖尧面露难色,稍稍迟疑了半晌,我也不好再催促,只好静静等待。
只见他又低下头去,握起阴茎套弄了两下,我正想纠正他,发现他已经伸出拇指在光滑柔软的龟头上轻轻抚摸起来,“这……样吗?”靖尧呐呐地问着。
“嗯嗯。”我点点头,专注的看着他的动作,他持续的摸着,可是动作依然单一没有变化。
“奇怪了,男人不是常常打手枪,怎么摸枪的技巧就一种啊?”我在心里纳闷着。
看着他笨拙的动作,忽然有股想去抚摸的冲动,但他的动作虽然单调,可我却看的心驰神荡,身子里好像有把火燃烧着,觉得浑身都搔痒了起来。
靖尧继续摸着那红肿的龟头,在他的抚弄下显得越发光亮,他就时而套弄着茎身,时而抚弄着龟头,时快时慢,身体也从紧绷变得松懈,除了套弄阴茎的手在用力之外,觉得他的身体全然放松的仰躺在椅背上,他双目微阖,面带微笑,表情是那么的怡然自得。
看他如此的自在、享受,我竟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摸上自己的乳房,轻轻抚弄着不知何时挺立的乳头,这一摸感觉身体得到了一种满足,却又贪婪的像得到更多,连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另一个乳房,我边摸边留意着靖尧的举动,一是继续欣赏他打枪的表演,一是以防他睁开眼发现我的动作。
“嗯……”摸着摸着,一声呻吟竟脱口而出,我惊慌的从迷醉的情绪中清醒过来,慌张的看了靖尧一眼,发现他已经睁开大眼,直勾勾的凝望着我。
“糗大了,不是叫他看见我自摸的动作了吧!”我心里慌乱的揣测着。
靖尧看着我没有开口,却松开了握着阴茎的手,然后将臀部擡了来擡,阴茎也随之晃了晃,好像在向我招手。
面对如此诱人的勾引,我实在不想抗拒了,可是我又怎么能一错再错。
我连忙转开头,不去看靖尧那结实的胴体,不看那勃起的男性象征,可那雄壮威武的巨蟒却在我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不行了,我得找地方躲起来。”我警告自己,赶紧站起身来,可当我起身的同时,靖尧也站了起来。
我瞥了他一眼,便向卧室的方向直奔了去,可靖尧却先我一步跑到卧房前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吃饱了,我想睡了。”我先开口解释。
靖尧没开口,可身体却向我逼近,为了避免触碰到他,我连忙后退一步,他却得寸进尺,一步步的向前,我只得一步步的退后。
“你要干嘛呀?”我惊问着,可这不是明知故问。
靖尧依然沉默,只是继续保持前进。
不知怎地,当他不说话时,恐惧就会油然而生,好像有一种无法操控的局势又要发生了。
不行,我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可若我跑他一定又抓住我,什么承诺怕是丢到脑后了。
我一退再退,又退回了客厅,不知不觉已经退到沙发前了,他一个压迫,我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他也跟着在旁边坐了下来,把脸紧紧的靠着我。
“别闹了,我不跟你玩了,明天我们都还要上班呢,回去睡觉吧!”我严肃的说着。
“那天,你就在这解开我的衬衫,你还摸我的胸膛,还……”他突然停下话来,却将上身往上一挺,把那硬挺着的小小乳头停放在我的唇边,“还……舔他呢。”猝不及防的他把乳头往前一送,碰到了我唇。
“啊!”我惊慌的一喊,却正好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头,舌头竟然就直接舔起他的乳头。
“噢……”靖尧低吟一声,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下。
这酥人心扉的男性呻吟,彻底的瓦解了我一直以来的防备,我张开双臂,将靖尧紧紧搂住,纵情的吸吮着他挺立的乳头,靖尧也将我紧紧的拥抱住,“我好喜欢你啊!珈珈。”一句深情告白在此时说了出来。
虽然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答案,可是从他口中第一次说出来,却叫人感动莫名啊!
我松开了他的乳头,轻轻的拉下他,在他额头上轻喙了下,“小傻瓜,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呢,可是我什么也不能给你啊!”对他我充满了怜惜却也万分无奈。
“我只要能在你身边就好了。”
“可你不可能一直留在我身边的,总有一天……”想到这里,不由得感伤起来。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不会离开你。”靖尧信誓旦旦的说着。
“我怎么舍得赶你走呢?”我紧紧的搂着他,将嘴唇移到他的唇上,当四片灼热的唇碰在一起,再也毫无顾忌的亲吻着、吸吮着、勾缠着彼此,靖尧灵巧的舌头再一次纠缠着我的丁香小舌,仿佛要吃掉我的舌头似的,但却又轻柔无比,柔情似水。
当四片唇紧紧相依,两片舌交织在一起,我再也不能否认他已经进驻我的心房了,当我酒醉将他误当成球球时,就以注定了我们背弃人伦的命运,从今以后我和他再也无法分开,却又无法长相厮守,也许我该做的是珍惜,而不是逃避。
缠绵过后,我们暂时松开了彼此,可是当我们四目相交,眼波流转间,又忍不住在一起亲吻起来,直到肺里的空气几乎用尽,才将这浓烈的情感稍稍的释放了些。
“珈珈,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靖尧把我拥进他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秀发,说着温柔的誓言,这句话,球球也说过,而球球依然是爱我的,如今又多了一个爱我的男人,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够拥有两个男人如此浓烈的爱情。
“尧,我也会尽力去爱你的。”在有限的相处时光里,用我的热情回报他的深情,“在叔叔回来前,我都是你的。”
“我要一辈子。”靖尧似乎还不满足。
“别说傻话了,叔叔回来后我们就不能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