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以后什么,保证不会在我不想上床的时候硬拉着我上床,也不会用手铐把我铐在床头吗?”他怎么还敢提那晚啊,鹿溪脸都憋红了,转过来指责他,“谁要这种保证,烦死了。”
薄光年微怔:“你看见那副手铐了?”
鹿溪气得想踢他:“你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我要怎么才能看不到?”
就在床头,一醒过来,睁眼就望见。
明晃晃放在那儿,像威胁一样。
只不过那天她的难过铺天盖地,把其他情绪都盖住了,没空分神管那个。
薄光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词穷:“那你暂时先不回家,也行。”
他说:“住你自己的小公寓,或者春山,或者干脆去度个假……都可以。”
这人怎么这么没毅力,不会跪下来求求她吗?
鹿溪更不高兴了:“导演还说想拍日常,你怎么回复他?”
薄光年下意识:“我听你的,如果你不想拍,就不拍了。”
鹿溪:“……”
没有救了。
她烦躁地抓头发。
海边那期综艺上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不过一回到北城鹿溪就忙着跟薄光年冷战,一直没顾上看,也没敢回头看,怕自己伤心。
现在她稍微缓过点劲儿来,总觉得薄光年好几次欲言又止,话都没说完。
可他为什么不解释呢!
鹿溪闷声:“那最后一期综艺,我们还去吗。”
如果不去录制,又不住在一起。
那她是不是要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薄光年。
薄光年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斟酌:“也许可以去。”
下一期,没有讨厌的人了。
简竹真跟景宴前段时间就已经发过公告,不会再参与《请与我热恋》下一期的录制,到时会有新人加入。
这段时间鹿溪忙着哭唧唧,没怎么关注热搜,事实上影帝的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一些。
虽然景宴掉粉事件源头是买黑粉,但薄光年翻他的料时压根儿没想着往这个方向翻,这圈子里要真想让谁翻车,到头还是得靠查账。
偷税漏税一查一个准,没谁真经得住这样搞。
所以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景宴他俩都翻不出什么花来了。
鹿溪掂量他的措辞,小小地皱起眉:“你似乎不太想去。”
薄光年耐心:“我只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他竟然没有怼她。
鹿溪立马放肆地得出结论:“你不想跟我去。”
薄光年:“……”
她可怜地嘀咕:“你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