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工商局真不出钱，领导一眼就能看得出问题。
冯局长问：“这位姜主任，和曲高官，是什么关系？”
宋观潮道：“姐妹。”
接着补充一句：“堂亲。”
堂亲？
冯局长和他一样，对于不同姓氏的两人却是堂亲关系，感到疑惑。
甚至怀疑，宋观潮是不是在唬自己。
“有疑惑，就自己查查，再详细的我就不好说了。”
“你只需要知道，姜主任除了曲高官这位姐姐外，她本身家里能量也很大。”
“也就是姜主任脾气好，要不然，你这会儿应该正在接受纪委调查。”
“这事儿，别到处说。传开了，姜主任找你麻烦，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像个领导似的，拍拍冯局长的肩膀，转身离开办公室。
他走之后，冯局长立刻打给祝秋水：“祝小姐，姜伊人是什么身份？”
祝秋水听的莫名其妙：“什么什么身份？”
冯局长道：“我听说，姜伊人是曲高官的妹妹？”
“嗯？”祝秋水也是一惊：“你确定？”
冯局长皱眉，从她的反应看，她似乎不知道。
“宋观潮说的，应该错不了。”冯局长道：“祝小姐，你这次，差点害惨了我！”
就像宋观潮说的，也就是姜伊人脾气好。
如果让曲相如知道，自己这局长就做到头了。
而且听宋观潮话里的意思，姜伊人家里的能量也很大。
他不觉得宋观潮会拿这种事情骗自己。
自己又不是别人说什么信什么的傻子，肯定会想办法验证。
“我会查一查。”
祝秋水挂了电话，这个消息，倒是意外收获。
她只听卢书记说过，姜伊人是曲相如安排来的陵江，却不知道这两人是姐妹关系。
也不知道，卢叔叔了不了解。
她打给卢书记：“叔，我听说姜伊人是曲高官的妹妹，这事儿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