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玩家们通关的副本也会被清除吗？”
“当然不会呀。”萌萌答得理所当然，突然意识到在它面前的是沈依，这可是一个只言半语里就能挖出一堆信息的主！萌萌决定斟词酌句的回答：“副本一般不会被清除，除非遇到了特殊情况。”
“消消乐副本里唯一和其他我通关副本不同的一点，就是我挖掘出了精灵界的真相。系统现在急急忙忙对消消乐副本进行清除处理，是要毁尸灭迹吗？”
“！”
萌萌惊恐脸，这可不是它说的啊，它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知道！
可沈依还在不依不饶地分析着：“也就是说，人类玩家并不应该知道精灵界等其他文明存在于《tf》游戏过的事实。系统上一轮出于某种原因，提升了消消乐副本的难度，解锁了原副本文明精灵界的信息，本来是想坑死我，却没想到我会通关。如今只能急急忙忙消除消消乐副本的信息，对吗？”
萌萌汗如雨下，沈依却笑眯眯地道：“我刚进《tf》游戏的时候，你可是说过权限以内的问题，都可以回答。你哄骗我砸了那么多的积分，现在你的权限应该很高了吧？能够回答的问题，却拒绝回答，我可以投诉吗？”
“！”
求你别……
萌萌真的快要急哭了，之前为了升级它一个劲地怂恿沈依砸积分升级玩家空间。如今它的权限确实足够高，高到已经能够解锁一些系统机密。身为玩家的小助手，有规则限定在它必须回答沈依关于权限范围内的问题。
可沈依是会举一反三的玩家，哪怕萌萌只透露了一丝丝的信息，她都能掘地三尺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这要是一不小心，自己的回答里透露了什么不该说的，系统可是会整死它的呀。
做夹心饼干的滋味太难了，如果再给它一次机会，萌萌一定选择不升级玩家空间。
萌萌此时此刻，无比怀念当初“权限不足，不予回答。”的欢乐岁月。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萌萌此时就算再不愿意，也要挤牙膏一般将答案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去。
“对精灵界的探知，已经超过了人类文明的界限，所以系统必须清除消消乐副本的痕迹。”
“你这么不想回答我的问题，还是不得不回答。系统那么想抹杀我，但从来没有做出过将我直接清除的举动。也就是说，你和系统都受到了某种规则的制约，对吗？”
“……”
萌萌吸了一口气，终于吼出了自己最想说的一句话。
“权限不足，不予回答。”
还没等萌萌开心起来，沈依已然点头道：“看来我猜对了。”
“……”
刚才涉及到系统，萌萌的权限都还存在，结果上升到规则，萌萌直接权限不足。
也就是说，确实存在凌驾于系统之上的规则，在限制着系统对自己直接出手。
系统不能对自己做出直接抹杀的行为，但是可以通过副本坑死自己。但是系统对副本的干涉也有限，否则也不会出现消消乐副本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情况。
不过，系统应该已经清楚，自己从消消乐副本了解了精灵界的真相，如果系统为了掩盖真相，做出了清除消消乐副本的决定。那么对于自己呢？
沈依突然意识到一种可能，当即冷声问道：“萌萌，我的下一个副本难度是不是会继续升级？”
萌萌想撞墙，这一次它已经不能用权限受限来回答了。
“是。”
保险起见，萌萌决定有简单的是与否来作答，沈依也不在意。
毕竟是自己的专属小助手，沈依也没有把它逼崩盘的意思。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萌萌眼前一亮，终于要解脱了吗？
“我的下一个副本，是否和消消乐副本一样存在其他文明？”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过关！
萌萌咬咬牙道：“是。”
系统对不起，不是萌萌不给力，实在是主人太凶猛。
受到规则限制，它也只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