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家暴的唐军长揉着生疼的胸口有苦难言,“你下回轻点。”差点踢出内伤来。
“方驰为人不错,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以前结过一次婚,但后来妻子病故了,自那以后便一直单着。”唐博言言简意赅的交了底。
“他们俩究竟是情投意合,两相情愿,还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咱们也不清楚,别掺和太多。”
唐博言不喜欢管闲事,更避讳别人的私事,他从来不是一个八卦的人。
邵平凡处世也一向秉着自扫门前雪,毕竟自己的生活都过的乱七八糟,自顾不暇,哪还有心去顾别人?只因事关林蕉才多问了几句。
平凡十分了解林蕉的脾气,但凡被她瞧上的,纵使你坚如碉堡也得给你挖出来。所以,即使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也只会抽刀断水,女土匪一样坑蒙拐骗亦或强取豪夺的把人拐到自己手里。
如果林蕉真盯上方驰了,方驰跑不掉的。
见平凡沉默,唐博言开始自我检讨是不是把话讲太重了?名义上来说,林蕉归根结底是平凡的妹妹。
“我找机会探探方驰的口风?”自从和平凡在一起后,唐博言早记不清自己多少次打破自己的原则了。
邵平凡微讶的看向唐博言,有些诧异他突如其来的热情,他以往可是一向讨厌过问别人的私事的。
有阴谋??
“你又想法设法的套路我呢?”平凡警惕的问。
“??”唐博言茫然。
“你馋我身子了?”邵平凡猜测。
唐军长“……”他有句脏话不知当不当讲。
自己在他的眼中就是这么龌-龊的一个人吗!?
唐博言‘啪’的合上书,用力摔在桌上,青着脸猛地站起端上洗脚盆甩脸走人。
被溅了一身水的邵平凡一头雾水。
“哐!!”
卫生间响起摔盆声。
邵平凡呆滞。
……更年期??
一个人呆在卫生间内发了一通火后,唐博言面沉如水大步走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把平凡压倒在床上。
“对,我馋你身子了。”唐博言破罐子破摔。
既然被他误会成色令智昏的人,那就干脆把罪名坐实了。
“我……我困了。”
“我不困。”说完低头吻上。
邵平凡默然。
怎么有种白送上门的感觉?
入了夏,气温一天比一天高,早晚的温度虽仍在15度以下,但中午却升到25度左右。
夏天酷暑难熬,在外面呆上俩月,暴晒在大太阳下都得脱层皮。平凡嘴硬心软,前两年跟在唐博言身边吃苦遭罪,唐博言心中十分自责。现在既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今年选择这时回来自然是为了平凡,也当给自己放个假。
一向严谨自律的唐军长假公济私了一回。
正午。
梁穹提着水哼着跑调的小曲正悠哉游哉的为黑球球刷洗身上的狗毛。黑球球温顺的趴着,半阖着眼,十分的惬意。
“狗哥,舒坦吧?”梁穹问。
“呜……”黑球球闷叫了一声。
“我给你喂食,给你洗澡,为你捉虱子,我把你当爷爷一样尽心尽力的伺候,你倒好,肖神一回来你立马屁颠屁颠的凑上去了,做狗的尊严呢?做狗得有骨气,还得知恩图报!”
“汪!!”
“叫什么叫?吓我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