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克丰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这是野钓,打窝有什么意思,就是钓住了也没有成就感!”
我嘴角一抽,钓民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来这儿不就是钓鱼的吗,能钓上来不就行了!
一位老先生背起手沿着河边悠闲的散步,身后的司机停在车边,小心翼翼的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这老爷子不让自己随身跟着。
程国立打眼望着眼前的风景,思绪万千,作为土生土长的天海人,由于工作原因,很少回来,再者天海也没什么亲人,老了老了,又怀念起家乡来,于是就趁机回来看看。
走到我们跟前,兴致勃勃的看着夏克丰钓鱼,忽然手机响了,程国立怕影响我们,拿着手机走远了一些。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这个混账!”
程国立挂断电话,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远处的司机见情况有些不对,赶紧跑过来,“程老,出什么事了?”
“老三这个混账,瞒着我离婚了……”
程国立刚说完,就感觉头有些疼,然后身体就倒了下去,司机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程老,程老,您怎么了程老……”
听到动静的我,往后一看,发现有个老先生昏倒了,就赶紧跑过去查看情况,夏克丰也丢下鱼竿,跟过来。
司机有些不知所措,赶紧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我跑到老者跟前蹲下,一边查看一边问司机,“老先生平时有没有心脏病什么的?”
司机有些警惕的看着我们,夏克丰就说,“我是警察,他是医生。”
司机这才焦急的回答道,“没有,他身体一直都很好。”
我快速查看了一下,又把了一下脉,发现这老先生是急性脑中风,有出血的症状。
情况紧急,看来,非常时期要用非常之法了。
我对夏克丰说到,“鱼线剪拿过来。”
夏克丰没敢怠慢,直接抱着钓箱放到地上,拿出剪子递给我。
我接过剪刀在老者的左额角,贴着头皮剪下一小撮头发,和夏克丰要来打火机,在钓箱的盖子上方点燃,好接住头发灰。
没有吸管,也没有纸,我不经意间看见夏克丰胸前口袋里的烟盒,“老夏,给我一根烟。”
夏克丰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递过来,我把烟嘴掐掉,把烟丝都捅出来,然后把头发灰装进纸筒。
我让司机把老先生抱在怀里,然后把纸筒对着他的左耳朵,使劲儿一吹。
老者明显抖动了一下,很快,嘴巴和鼻子一阵鲜血喷涌而出。
司机顿时吓坏了,“这,怎么会这样……”
夏克丰也是一惊,不会治坏了吧?
我掏出纸巾,给老者擦了擦血,轻声说道,“血出来就没事儿了,要是不喷,才没救了!”
就在这时,老者悠悠转醒,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小李,我这是怎么了?”
见老者没事儿,小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程老,您刚才,晕倒了。”
夏克丰也放下心来,还好还好,六一这小子的医术,高!
“这位老先生轻微脑出血,是中风的前兆,赶紧送医院治疗吧!”我说道。
程立国有气无力的问道,“他们是?”
“刚刚就是这位年轻人救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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