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极其讨厌的陆寅川。
不能说赵枕月口活差,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别说比不了他找过的女人,就连随便出去约一个都比她热情有技巧。
偏偏,他被她慌乱躲闪又逃不过的应激反应嘬得后脊发麻,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容不得她慢慢学习。
陆寅川大掌扣住她的后脑,沉腰顶胯,重重地操弄起来,动作激烈得两团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白皙下颌,很快印出红痕。
他每一下都插得深,硬撑开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赵枕月根本来不及吞咽,口中分泌出来的唾液全部顺着他的抽插动作从嘴角流出,湿淋淋地落在她嫩白的胸口,流进深邃乳沟。
越操越开,越操越软。
陆寅川仰头闭眼,吐出两声喘息,后腰又重重往里顶了几下,将硕大的龟头往她喉口挤压。
“额唔……”
赵枕月忍住干呕反应,嘴里都是被操的唧唧水声。
足足将近半小时,她感觉嘴巴都破了,口腔内壁热辣辣的灼痛,按着她脑袋操干的男人却迟迟没有射意。
说不上报复还是疲惫,赵枕月用牙咬他。
“嘶……”
陆寅川蹙眉,垂睨目光显然不悦。
下一秒,他猛地拉紧她的头发,赏赐她接连几十下的深插,鸡巴才抵着娇弱的喉咙口,精液喷薄而出,全射在她嘴里。
精量大得可怕。
几滴在她红嫩的嘴角溢出。
吓得赵枕月下意识用手往嘴里塞,往下咽,唯恐精液落在衣服上被楼下人发现,万劫不复。
做完这一切,她整个人像是被抽空力气,瘫软坐在地上,犹如使用过度的性爱娃娃。
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呼吸不顺憋红的脸,最狼狈的是被插得肿胀的嘴巴,上面还挂着点点白浊,透出淫气。
陆寅川连裤子都没提,把她抱到面前摆放花瓶的柜子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赵枕月声音哑得厉害:“别没完没了……”
被淫水洇湿的内裤被拨到一边。
粗硬鸡巴压着她穴缝的软肉。
猛地捅了进来。
“嗯啊……”
旁边被赵枕月抽出花枝的空花瓶随着木柜撞击墙壁的力道发出咚咚声,里面水声摇晃,一如她身下敏感的穴,被鸡巴插得淫水泠泠响。
提醒她,今日遭受的一切都起因她拿花枝打他,弄湿了他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