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兮凤眼望着她几秒,被说服后笑了笑,主动道歉:“你说的对,可能是我今天看到他戴皮带,人就变得神经兮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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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周老爷子再三发脾气挽留,从书房出来后,周时予很快就提出要带盛穗离开。
男人甚至懒得找借口,直白表示不愿和其他人同住屋檐下。
直到两人告别上车时,盛穗还在苦想下午和林兮的对话。
多数人不愿将过去伤疤翻开给人看,盛穗如此,林兮也同样。
女人目的只是善意提醒,没必要向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袒露过往,盛穗则更不会打探他人**。
她莫名在意的,是林夕随口提起的“皮带”,放在当时场景下,不言而喻是曾让她遭受暴力的用具。
周时予说过,他从来不用皮带。
高频出现的关键词让答案呼之欲出,可男人昨晚收下礼物的温和笑容、甚至不忘**的表达喜爱,让盛穗又始终无法确定。
她总不能开门见山地问,“你父亲是不是用皮带打你”。
路上如此想着,盛穗在回程路上时,不由偷偷多瞄了几眼,周时予腰上她送的皮带。
直到车稳稳驶进独立停车位,安静一路的周时予才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她。
“穗穗,你已经盯着那里看很久了。”
男人一语道破盛穗自以为掩饰很好的偷窥,笑容温和有礼:“请问周太太,是对我的生理构造有任何疑问吗。”
“。。。。。。”
盛穗由衷佩服,周时予是如何能用最闲雅斯文的姿态,说出最暧昧不清的语句,且字字足以让她方寸大乱。
以至于她几次想认真宽慰对方、都被周时予无比精准的躲避、再反过来倒打一耙。
有时她甚至要分不清,周时予是旁敲侧击她不要多事、还是男人真的不在意。
就好比现在,她急于想弄清送皮带是不是犯错,默念不要太直白,支吾半天才试探道:“我们结婚不久,大概我有很多地方,还不够了解你。”
她谨慎措辞:“如果有什么地方做错,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闻言,周时予眯着眼沉吟片刻,在盛穗殷切眼神中,抬眉问她:
“你想多了解我么。”
盛穗忙点头。
“好。”
一如既往的从未拒绝她请求,周时予后背重新贴靠在座椅,侧转看向盛穗的同时,关掉车内车外的宿友照亮明灯。
地下车库顶灯昏暗,部分视觉被夺后,余下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半晌,盛穗听见有很轻的衣料与车座位摩挲声响起,是旁边的周时予随意扯了下领口,窸窣细碎声不断。
主导权的天平再次向男人倾斜,密闭昏暗的空间门内,哪怕周时予不言不语,只是镜片后的黑眸沉静而诱蛊地深情望着她,盛穗都能清晰感受到心绪搅乱的躁动。
盛穗还不服输,最后一次尝试:“我——”
“长夜漫漫,穗穗想从哪里开始了解呢。”
“车里、家里、还是卧室露台?”周时予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分明是顺着她的意思,却能轻易将话题带回他想要的情景,不紧不慢将盛穗拉入陷阱的同时,还不忘讨巧卖乖,
“你知道的,我对你向来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