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族的男性没几个正常的,小昙出生的时候我一直很担心,但我也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因为我和小昙的妈妈都是都是正常人,两个正常人,生出的孩子正常的几率也会高一些。”
“小昙出神后我就很紧张,但是他小的时候像个小天使一样,爱玩,爱闹,爱笑,除了爱尿床,他完全就是个正常孩子的模样,我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
于洲问道:”那您是怎么发现的?“
郁双德说道:“我资助了一个乡下孩子,那会国家有个扶贫政策,我们这些商人响应国家的号召,一起去给贫困地区捐助物资。”
“当地的乡民为了招待我们,去一户人家买了一只小羊羔,村长把小羊羔拴在一棵树下面,我们在屋里听村长说村子里的状况,不一会就听人在外面喊有人偷羊。”
“一大堆人乌泱泱地出去,过了一会就把偷羊的人抓到了,那是个半大的男孩,经常在山坡上放羊,这小羊羔就是他家的,他舍不得小羊羔,和我们说这小羊羔是他看着母羊生出来的,不能杀。”
“我看出这是一个很重感情的孩子,又听人说他的身世很可怜,就把他带了回去。”
郁双德点头,“后来出了很多事,我们把小昙送到国外治疗,那个孩子也有了自己的生活。”
他慈祥地看着于洲:“儿女是父母一辈子的责任,我们做父母的都已经老了
,不能盯着他一辈子,我很希望有人看着小昙,可是小洲,我不想把这个压力施加给你,你是一个很好的孩子,我希望你能过的幸福。”
于洲沉默半晌,才低声说道:“您的意思我明白,您一直都是真心为我考虑。”
郁双德点点头:“你沉稳可靠,认真负责,还十分重感情,交给你的事情没有办不好的,所以我当初才问你要不要去小昙身边做保镖,有你在小昙身边,我和你伯母都很放心。”
于洲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我们都是老骨头了,将来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不服老真是不行啊,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你去找小昙吧。”
“那我走了。”于洲刚刚打开书房的门,就看见站在门外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郁昙。
郁昙家的书房隔音效果非常好,门也是特意订制的隔音门,郁昙偷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猝不及防之下门就开了,被于洲抓个正着。
蜜糖色的眼珠心虚地转了一圈人,于洲也愣住了,盯着郁昙问道:“你干什么?”
郁昙哼了一声,抱着手臂冷笑着看着于洲:“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我爸是不是给了你一张支票,然后让你离开我!”
书房里的郁双德咳嗽了两声,于洲第一次这么尴尬,赶紧掐着郁昙的腰把他拎走。
郁昙在他怀里挣扎扭动,阴恻恻地问道:“你倒是说话啊于洲,我爸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于洲无语望天,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爸没给我钱。”
郁昙震惊:“他连钱都不给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于洲:“。。。。。。”
“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他皱起了眉毛,箍着郁昙的腰回了卧室。
腰是郁昙的致命弱点,被于洲这么箍住腰,早晨的记忆顿时涌现在脑海里,郁昙的腿一下子就软了,被于洲半托半抱地放在了沙发上。
他软倒在沙发上哼唧了两声,抬脚踹了一下于洲,“喂,我爸和你说什么了?”
于洲说道:“你爸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郁昙眯着眼睛笑道:“见色起意的关系呗,剧组夫妻知道不,我们就是这样,够刺激就好了。”
他从沙发上爬起来亲着于洲的耳朵,水红色的嘴唇沿着于洲的耳廓慢慢下移,像奶猫舔毛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
于洲的耳垂。
“不过嘛。。。你肯定不会这样想,毕竟你是一个正直的保镖,你如果不赞同,那我们的关系就由你说了算,你说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
他解开衬衫扣子,跨坐在于洲大腿上,低头亲上了于洲的嘴唇。
于洲别开脸,捏住了郁昙的下巴,“我想出去一趟。”
话音刚落,郁昙就给了他一巴掌,怒极反笑:“我衣服都脱了,你还想出去?”
于洲往他腰上狠狠拧了一下,郁昙啊地一声,腰身瞬间就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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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小时之后,于洲带着双腿发软的郁昙出了门,直奔成人用品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