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一个程度不轻不重的回答。
徐寻歌想了想，手伸进皮围裙的口袋里，变魔术般掏出一颗发芽的土豆。
“从后厨里顺过来的。”他解释道。
这颗土豆本来要当做肉排的配菜，但徐寻歌觉得，一点蔬菜对外面那些饿得要死的贪婪食客而言，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但对于他和贺承枫来说，则是珍贵的食物。
他在制作肉排之前，趁着无人注意清空了后厨的冰箱，把仅剩下的食材全都放进了系统空间的储物柜。
这些食材大概是帮厨们趁着现实扭曲的机会，从现实世界的冰箱里偷过来的。
储物柜只有很小的十个格子，却出奇好用，解了燃眉之急。
他待会儿还可以把翻找出来的众多资料也放进去，带回现实世界。
徐寻歌在围裙兜里摸索，又掏出了一根失去水分干枯皱巴的胡萝卜。
然后，他又掏出了只剩下瓶底的黑胡椒粉和犹太盐，煎肉排时顺过来的。
徐寻歌：“就这些。”
贺承枫伸过手摸了下他围裙口袋，很扁，完全看不出之前放着东西。
“还有吗？”贺承枫问
徐寻歌：“没了，我这兜又不是小叮当的口袋，容量有限。”
贺承枫：“这也是现实扭曲者的能力之一吗？”
徐寻歌想了想：“应该算我独有的能力吧，临走之前，我把这些文件也都装进去。”
贺承枫点点头，没再多问。
他拿起徐寻歌掏出来的土豆，把上面发出的绿芽全都连根挖掉。
本来土豆就因时间太长脱水变小，再被一块块地挖掉，顷刻间所剩无几。
把两块土豆和一根胡萝卜处理好，两人在办公室中央清出一片空地，又搬来几摞翻找过的书。
他们把土豆和胡萝卜埋进书里，徐寻歌想象着火的温暖和光亮，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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