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请问您需要去包扎吗?”狗的主人连忙过来道歉,还拍着狗的脑袋想让这傻崽给对方道歉。那狗直接把头一扭,尾巴甩的贼快,直接把路上的灰尘扫的飞扬起来,明确表达了自己对对方的讨厌。“没事,这是玩耍的代价。”义勇义正辞严的回答着,并表示自己的伤口不用在意。正在说话间,富冈义勇套在外面的羽织晃动,腰侧的日轮刀显露了出来。在废刀令发布的今天,还有人带刀出行很明显就是危险的家伙啊,对面的人下意识一惊向后推了一步。“你站住!”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走出两个身穿警卫服的人,指着富冈,试图把对方带回局子里盘问。“……”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可直觉告诉义勇,这个时候,跑就是了。不然又要被逮到局子里去,麻烦隐的人去捞他。眼看着富冈义勇一看到警察就转身跑的态度,扉间眉梢挑起,这人的脑回路是不是太奇怪了些?没事跑什么?干脆在义勇跑到一个转角的时候把人给提溜上来,一起站到屋顶上,“你在做什么?”“只是在巡逻罢了。”义勇平淡的回答,根本没有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如果你的手没有继续冒血那我可能还会信你,视线扫过对方的伤口,扉间还是把嘴里的吐槽压了下去,“记得去打破伤风。”“我知道。”早有经验的义勇表示这些都不是问题,看到警卫走远,这才跳下去继续他的职责。见义勇走远,扉间也挑了和对方相反的方向走。这是一个很朴实的小镇,大家的生活贫穷又快乐,因为镇子不大,连外来人都很少,见到扉间都又些疑惑。“我是个行脚商人,主要售卖一些药材之类,有人有需要的吗?”说着,扉间把以前卖药女的药箱放了下来,友好的询问着周围的人。“哦,原来是卖药的啊,大概一个月前我们这里也来过一位卖药的年轻人,那可真俊啊。”有松了一口气的村民上前,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事情,又询问她有没有一些治头疼脑热或者拉肚子之类的药材。一边和村民们聊着,扉间在听到那句卖药的年轻人时神色微动,“卖药的年轻人?是一位画着妖异妆容,背着药箱的男人吗?”“对啊,对啊,他的药也很便宜。”又对那卖药人还有些印象的人也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补充道。红眸眯起,扉间也回忆起那个男人,那个…名为卖药郎的男人。又和村民闲聊了两句,扉间这才重新背起药箱继续走着。这里都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而且有富冈在,哪里需要她来处理呢?继续走吧,翻过这座山去另一边。走在山上,扉间远远的就看着有一个少年拿着斧头在砍柴。看到她愣了一下,就迅速的往山上喊着,“哥哥!妈妈!卖药的来了!”很快的,一个少年就闻声跑了下来,在她的面前站定。“请问,你是卖药的人吗?”下意识的想要感叹卖药郎那家伙无聊在哪里都是那么引人注目的,扉间的视线在少年额头的斑纹以及带着的太阳花礼上扫过,下意识的开口,“你……姓继国吗?”“诶?”炭治郎满脸问号,不懂眼前的这人为什么会这么问。“原来是这样啊!”坐在家里,给扉间倒了一杯热水,炭治郎露出好奇的神色,“我和那个人那么像的吗?”“也不是,模样上差距还挺大的。”面对热情纯粹的人,扉间总是能够保持着好心情,她嘴角浅笑着接过茶杯,“不过额头的斑纹以及那对花礼耳饰很巧合。”还有同样讨喜的性格。对上眼前人那温和的视线,炭治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眼前的这位先生目光好温柔。“那、那个!多谢您了!”脸涨的通红,炭治郎向扉间鞠躬行礼。见到少年这幅模样,扉间好笑的摆摆手,“不必这样,我们这只是钱货交易罢了。”“不!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把家人看的比什么都要重要的炭治郎坚定的说着,尚且稚嫩的脸上又浮现了一点愁绪,“我们要付多少钱?”不靠这个挣钱的扉间原本还想说不必给钱,在对上少年坚定的目光时思考了一下,这点钱对她来说不说什么,可对这一家子来说却是能吃一顿肉的,“如果方便的话,今晚能否让我借住呢?就当是住宿费了。”“诶?!可是……”“你总不能让我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半夜还在外面赶路吧。”对着那强装着可靠的少年,扉间忍不住开了个小玩笑。孩子就要有孩子的样子,这个时代这么平和,哪里需要这样的少年这么老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