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以为今晚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准备回房的柱间,脚刚埋出去了一步。就听到身后的人开口提醒,“对了,兄长你最近做好准备,涡之国家的小姐过段时间应该要过来。”“……哈?”额头上滑下一道冷汗,千手柱间整个人都紧张的快要化掉了。他又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毛孩子,从小就混迹赌场的千手柱间,当然一下子就能够理解自家妹妹的未尽之言。‘你最好最近别惹出什么幺蛾子,过几天你未来老婆就要来了。’“那个啥……扉间啊,我…应该还不急着结婚吧?”“联姻之事自然要在兄长冠礼之后,再说了,水户现在也和我差不多的年纪……”虽然没有明说出来,但千手柱间感觉到了来自于妹妹的鄙视。对方那一脸,你居然想对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下手的表情,简直让柱间差点哭出来。不是这样的啊,扉间你听我解释!在睡前,又在灵堂里上了一只香,千手扉间这才借着月光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在这些天里,需要处理的事实在是太多。就是她也会忍不住的去想,如果战争结束会如何。如果战争结束,所有人都安居乐业的话,忍者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如果进入短暂的和平期,他们千手家还能做些什么?种田?不,那实在太大材小用了。继续现在制作伤药,打开市场?或许可以,不过那个时候就该研究其他的方面了。她研究忍术的时候,是不是可以顺便再研究些其他的东西?哦,对了,之前漩涡家封印术的术式这里可以再稍微做一点改动,那样族里的结界可以再上一层楼。脑海里各种念头依次升起,回顾了一遍明日要完成的工作,扉间这才沉沉的陷入了睡眠。还未完全醒来,头脑里就发出了警告,银发的千手迅速掀开被子,手中的雷神之刃迅速出鞘。血光落下,伴随着一声诡异的惨叫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就是一声愤怒的吼叫,“该死!该死!”眼睛再次睁开时,那双绮丽的红眸里已经没有了一丝迷茫。扉间的视线迅速在周围扫过,她惊讶的发现周遭居然根本不是她所熟识的家。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深森林,而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形状古怪,半点不像正常人的诡异生物。哪怕被她砍掉了头颅,身体依旧还在行动,脑袋也在咒骂喊叫着。“居然不会死?”扉间的那双眸子里瞬间闪现出奇异的光,如果不是现在所在的地方她并没有见过,她一定直接打开卷轴将着东西封印起来,带去实验室仔细解刨。可现在…比起解剖这奇怪的东西,更重要的一点还是眼前究竟是什么地方,以及…究竟是谁,是如何把她从家中转移到这里的。“我要吃了你!”眼前那贫弱的一批,还很没有x数的怪物直接就冲了上来。扉间看也不看对方一眼,直接就挥起手里的剑继续将对方又砍成了两半。就在她一脚把那怪物踹飞的时候,那早早就被扉间砍掉的头颅像是小拳石一样的,隐藏在庞大身躯后面,紧跟着冲了上来。这下倒是真的叫扉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头颅被砍掉尚且存活倒还能用些秘术来解释,可现在这样倒是完全无法解释了。银发的千手直接伸手抓住了那飞在半空中的头颅,雷神之刃直接把‘小拳石’又长出来的两只手给砍掉,开始仔细的研究这东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得到附近有鬼出现的桑岛慈悟郎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叫他震惊掉眉毛的场景。银发的稚龄少女手持刀刃,轻松的在戏弄着鬼。是的,戏弄。他只能这么描述那样的画面。脚下差点打滑摔倒,桑岛慈悟郎还没有靠近就注意到那原本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的少女停止了动作,警惕的打量着他这边。“我是鬼杀队的前任鸣柱,桑岛慈悟郎。”只是一个照面,老者就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那稚嫩少女身上传来的压迫感,甚至他很怀疑自己对上这年纪不大的少女能不能打的过。“鬼杀队?鸣柱?”看出了对方并没有动手的打算,扉间只是暗中警惕的打量着眼前的老者。擅长用刀,并非忍者。是武士吗?“你手上的东西被称之为‘鬼’,他们以人为食,除了太阳和日轮刀就没有东西能够将他们杀死。”简略的解释了一下什么是鬼,以及鬼杀队的情况,桑岛慈悟郎又有两分尴尬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原本他是想来解救眼前的人的,现在看来…他只负责过来把那都被人欺负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鬼早些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