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决了矛盾根源,祝川就还能和易贤继续做兄弟。
祝川“哦”了声,把面包推给他吃,思绪莫名飘回昨晚,薄行泽让他小心易贤,说他也许不是想象中那样。
他虽然醋劲儿大,但还不至于是非不分,但他又不敢相信自己认识了二十几年的兄弟会背后算计自己。
“一会吃完饭我回公司一趟,晚上有事晚点回来。”
薄行泽说“好”,祝川失笑,“你就不问问我晚上去哪儿?”
“你晚上去哪儿?”
“……乔乔好像这几天就要生了,我过去看看。你去不去?毕竟人家也喊了你很久的哥哥,买点东西给干儿子,到时候好孝敬你。指望我,你这辈子就听不上一句爸爸了。”
薄行泽根本没想过那种事,低声嘟囔了句:“你昨天才喊过,还说吃不下了。”
祝川:??哪能一样吗?这破路你都能开。
“闭嘴吧你就。”
祝川先去了趟檐上月,把沅沅叫到了落竹台,“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不太正常的情况。”
沅沅翻了个白眼,“还这段时间?你跟薄先生结婚几个月了都没怎么来,我还以为你要跑路了。”
祝川眯眼笑,从花瓶里抽了支玫瑰递给她,“跑路了也带上你们,可舍不得这些大姑娘们无家可归。”
“浪的你。”沅沅接过花扔回花瓶,“你不在倒是也没多不正常,生意也还差不多那样。不过没有败家老板整天带头惹事儿利润倒是涨了不少,还有一件事比较奇怪。”
“怎么奇怪。”
“易先生来的也少了,偶尔有几次来你不在他坐坐就走了,往常陪的那几个人也没叫,一个人在房间喝会酒。”
祝川蹙眉,他养什么伤春悲秋人设呢?
“有几次他说想到落竹台坐会儿,我心想你不在,这又是你私人的地方就没敢答应。”沅沅打量着祝川的表情,试探道:“您跟易先生是不是闹不愉快了?”
“能闹什么不愉快,那个小废物估计捅娄子了,没事我来解决。”
沅沅不疑有他,点了下头又将其他的事报告了,还有几个人这个月打算辞职,祝川让她自己看着办。
“行了,我去公司一趟,有什么事儿你给我打电话。”
早上薄行泽要送他,祝川还要再去一趟公司索性自己开车了,一路都在想易贤有什么毛病,到檐上月不找人陪,自己搁那儿喝闷酒整哪出?
他想跟自己喝酒,打电话不就得了?
他当年就跟薄行泽不对付,总说他被薄行泽管住了,兄弟都不要了。后来又说他结了婚就从良,窑子都不要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跟薄行泽在一起,仔细算来上一次喝酒都是很久之前了,最近的一次还是因为廖一成的合作。
他给易贤拨了个电话,响了一会没人接,又拨了一个还是没人接索性就没再打。
盛槐换了新大门,之前被一些暴力激进的粉丝砸坏了。
临近圣诞节,大厅里放了个巨大的圣诞树,挂满了礼物盒,祝川伸手撩了下,“空盒子挂这儿唬谁呢,回头换真的。”
尤芃听见了,白了他一眼,“钱不是用来打水漂玩儿的。”
祝川冲那些笑眯眯的小姑娘们一歪头,“千金难买一笑,宝玉哥哥都能让晴雯撕扇子,还有那个裂帛的哥哥叫什么来着,我跟他比差远了。”
尤芃冷嗤,“您也别太谦虚,一样昏。”
祝川溜达着进了电梯,伸手按楼层边问身侧的尤芃:“杨迹跟徐言都过来了?”
尤芃点头:“我按照您的意思已经跟摄制组说好了,徐言不是娱乐圈的人,直接在公司拍几张宣传照发给他们。到时候录制就直接在您给他们安排的家,开始敲门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