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不再联系。
想想就觉得是不可能事情,哪有那么多办法可想,真要有话,医生怎么会摇头叹气,他只希望自己能够不要失控。
至于湮灭在秀水路。
宁星意扬眉笑起来,故作轻松道:“那你帮我谢谢你朋友。”
陆珩姜说:“嗯。”
短暂梳理结束,陆珩姜把自己精神体放出来,增强了梳理力度为他织出精神屏障,但没有引出宁星意精神体。
“好点了吗?”陆珩姜问。
宁星意歪了下头让他帮忙看看还有没有伤痕,陆珩姜伸手扒了一下领口,白皙颈侧血管明晰,引人下口。
“没事了。”他轻滚了下喉结,略微别开眼神,但嗓音却好像哑了一些。
宁星意通体舒畅伸展了下身子,“舒服多了。”
由于动作幅度较大,恰好碰到了身后陆珩姜,被他揽了下腰:“地方小,咱能省点儿心吗?”
“知道了知道了,辛苦了宝贝儿,我先走了啊。”
陆珩姜一怔。
宝贝儿。
他叫过凌初不知道多少次宝贝儿,也叫过学校里不知道多少人,但陆珩姜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称呼,心尖悄悄升起一点温度,燎原之势不等他反抗便已口干舌燥。
宁星意人如其名眉眼如星,尤其笑起来时候像是星辰闪烁,陆珩姜都想伸手摸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星星摘进手里藏好。
“你发什么呆?”宁星意看他跟被雷劈了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陆珩姜拉下他手,淡淡道:“确实辛苦,有些人还不老实,一边享受被安抚还要一边揍人,难伺候。”
宁星意知道自己被安抚时候掐着陆珩姜手腕,刚才还冲他肚子抵过一次,顿时有点结舌,过了会试探着贫道:“要不然我给你磕个头?”
陆珩姜仿佛还真在思考,过了会点头道:“行,磕吧。”
宁星意:“?”
陆珩姜低头理了理自己袖口,抽空瞥了他一眼:“刚说完就反悔了?”
宁星意:“我给你磕一个,礼尚往来你也给我磕一个,来,对着磕。”
陆珩姜忽然一笑,宁星意一头雾水看着他嘴角翘起来弧度,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耳根子又红了:“去你妈。”
对着磕头那叫拜堂。
“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一道带着愤怒冷厉嗓音响起:“给我出来!大白天就在厕所里乱搞,眼里没有校纪了是吧!”
教导主任?
宁星意头皮一麻,转头看向陆珩姜问他怎么办:“他怎么会来?该不是整天盯着我吧,他暗恋我?”
“嘘。”陆珩姜把手放在他嘴唇上示意他别出声,以精神力传导,告诉他把衣服脱了,指指水箱上校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