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姜暮从来不发露脸的照片。
厄斐难免会猜测，姜暮长得应该不好看。
又或者，她是个很内敛腼腆的女孩子。
可是……一般长得好看的女孩子都会愿意发自己照片的。
起码厄斐见过的那些个女生都是这样，经常朋友圈发自拍。
“哥哥，你怎么了？掉线了吗？”
厄斐站在泉水半天没动，其他人都已经各自上线了，厄斐还没买装备。
厄斐回过神，“啊？没，没有，刚刚有点事。”
“好呢。”姜暮并不在意，她并不知道厄斐现在已经慢慢陷进去了。
她的备胎这么多，鱼塘里那么多条鱼，哪有那么多功夫去在意每条鱼的想法。
但是厄斐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提出见面，因为他其实是个颜控。
姜暮要是长得好看倒好了，如果不好看，那他肯定失望。
可是如果真的不好看，那他就没必要继续和她这么玩下去了，就算要玩，也不能上心了。
厄斐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觉得，得见一面。
他可以问到姜暮的学校，然后悄悄去看一眼。
“对了，你是在哪所高中呀？我高中也是在s市读的，说不定我是你学长。”厄斐装作不经意地问。
姜暮：“不能告诉你哦。”
厄斐：“为什么呀？”
“我怕你偷偷来看我。”姜暮笑嘻嘻地说。
厄斐愣了下，“你不想我来看你吗？”
“嗯，不想。”姜暮回答得直接。
男人都是这样，当他对你感兴趣了，你越是拒绝，越是把他推远，他反而越想靠近你，好奇心更重。
厄斐没想到姜暮拒绝得这样爽快，“为什么呀？”
“我……我从来没有见过网友。”姜暮小声说。
厄斐笑了出声，“原来是这样啊，你担心我是骗子吗？”
姜暮说：“不是……我只是从没有尝试过，我就害怕。”
厄斐：“好吧，那就等你不害怕的时候再说吧。”
姜暮：“嗯。”
“那你不想见我吗？”厄斐试探着问。
姜暮犹豫了一会儿，说：“想……可是我怕哥哥看到我会失望，而且我喜欢哥哥，哥哥那么好看，见面之后，我怕我就没心思好好学习了。”
姜暮的道理一套一套的，竟然连他好看都是不见他的理由。
厄斐哭笑不得，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半晌后，他说：“那我想见你的话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姜暮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