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安库姆说出了卡齐普的心声:“你难道不是吗?”
约舒尔无辜的眨眨眼:“你在说什么?我可是正经的科研工作者。”
埃安库姆:“……”
卡齐普:“……”我信你个鬼!
最后一针下去,卡齐普被完全麻醉,彻底陷入沉睡之中。
“看来,这个方法对血族也同样有效。”
约舒尔十分满意的笑道:
“这样,就不是酒酿笨狼了,而且,实验效果会更好。”
埃安库姆搓着下巴看着卡齐普,“有意思。教教我吧。”
约舒尔看向埃安库姆。
埃安库姆道:“你用这种方法让他全麻,是因为发现即便我抹除了被实验者的记忆,但还是有后遗症,那就是会对我们两人有恐惧反应。
可为了研究更多的血族,而且是在短时间内研究完,又不想暴露的那么快,所以,需要这些实验对象对我们完全没有印象,才能保证安全、快速的达成目的。”
约舒尔耸耸肩:“你说的没错。”
埃安库姆看向他,“你知道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再加麻醉这些家伙会变成酒酿笨蛋是骗你的。”
约舒尔:“……”
埃安库姆:“实际上,就算有再多的麻醉剂,血族,尤其是原生血族,仍然不会昏睡过去。”
“原来如此。”约舒尔淡淡道。
“不过,如今这个问题,被你解决了。”
埃安库姆目光灼灼地看着约舒尔。
面前这个人,在科研,尤其是生化研究领域,果然是完全能够和他匹敌的存在。
之后,约舒尔将方法传授给了埃安库姆。
实验对象当然是卡齐普。
于是,卡齐普被弄醒,眼睁睁的看着约舒尔一遍一遍的教埃安库姆施针。
作为新手的埃安库姆,技术当然没有约舒尔的好。
也不知埃安库姆是真的学得慢,还是故意的,反正卡齐普是真真切切的体验了恐怖的针刑。
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