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将裹着葡萄籽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一只手还捻着那颗葡萄。
他仿佛在哄着情人,微笑地看着蔺绥冷下来的眼眸。
“已经一周了,你真的认为蔺家不会怀疑吗?”
“阿绥和蔺家有什么关系,蔺少爷在外面游玩,在这里的只是阿绥。”
燕秦将葡萄送至蔺绥的唇边,半是强迫地塞入了他的口腔,指尖从软红上拨弄而过,在伸出手时舔去了手指上的湿润。
“这葡萄还蛮甜的,明天再买一些吧。”
“你做了什么?”
葡萄甜腻的汁水弥漫口腔,蔺绥含着葡萄籽,眉心微皱。
按照现有的进度,哪怕是蔺家人集体犯蠢把刀递到燕秦的手上,燕秦都不可能把蔺家产业给吞并了。
至于燕秦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找了一个他的替身?
可蔺绥不认为蔺家人有那么傻,分辨不出来长相和气质以及行为的区别,就算别人不知道,蔺敏也一定会知道。
燕秦抽出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去了手指上葡萄流下的粘腻汁水,将手递到了蔺绥的面前,示意他吐出口中不能咽下的葡萄籽。
“少爷想知道的话,就想办法得到答案吧。”
系统在蔺绥的灵台里气倒,也就这个时候气运之子有点那味道,但是在这之外就不能硬气起来吗,床上蔺绥说不行他偏行,床下为什么不能也这样?
气死了,根本不愿意看,屏蔽了!
蔺绥并不知道系统的心理活动,他当然知道他可以轻易地从燕秦的口中得到答案,但是燕秦这么说,他偏生就不愿意做了。
蔺绥轻嗤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燕秦的异想天开,他的视线从燕秦身上移到了电视上,无视燕秦伸在他面前的手,寻了垃圾桶自己把嘴里的葡萄籽给吐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燕秦用了什么办法可以让蔺家人在他不见的情况下不起疑心,但并没有关系。
蔺家并不是他的底牌,他的底牌燕秦还一无所知。
“少爷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燕秦挡住了蔺绥看电视的视线,靠在沙发上把玩着蔺绥的双足。
在娱乐节目的欢笑声里,布料摩擦的声音极其模糊。
蔺绥并未理会燕秦,将他视若空气。
燕秦最受不了他这般,他宁可蔺绥轻贱辱骂他,也好过眼里没有他。
“你是想送我去医院?”
蔺绥皱紧了眉,他被折腾的每天大半的时间都在昏睡,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有掂量。
“阿绥别怕,我只是亲亲它,就像你第一次教我的那样。”
燕秦是个极有天赋的人,无论做什么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