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夏慕晚就开始在包包里找纸巾,她想擦掉盛宴在她的唇上留下的印记,但是却找不到纸巾。
“我们签下的契约里写了,我不可以吻你吗?”盛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现在的心境有些复杂。
但他却知道,他确实因为夏慕晚那句巴不得他离她远一点,生气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是很生气,非常生气,恨不能好好的欺负回去的那种生气。
“你无耻!”找不到纸巾,夏慕晚干脆将手里的包劈头盖脸的朝着盛宴扔了过去。
“你把我当什么了?还是总裁呢,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你现在跟那种爱耍赖的老赖有啥区别。。。。。。”
说着说着,夏慕晚就不受控制的流下两行眼泪。
成年人的奔溃往往就在一瞬间,其实盛宴突然强吻她,都没让她奔溃成这样,最让她奔溃的是她想找个纸巾,居然都找不到。。。。。。
自从长大后,她从不在他人面前落泪,可却在盛宴面前,落了两次眼泪。
盛宴将帆布包放在腿上,蹙起剑眉,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只是觉得有点烦躁,又有点心慌,甚至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还手足无措了。
他承认,他刚才确实是有点失去了分寸,但即使心里是这么想的,他也不能说出来。
因为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跟人道过歉,尤其是没跟女人道过歉。
“你盯着我做什么?”
夏慕晚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来,刚好对上盛宴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
盛宴立刻将目光移开,俊脸绷的冷硬,声音沉沉:“别哭了。”
虽然不知道怎么道歉,但是他确实不想看见她哭。
“还不是因为你变态?”
夏慕晚无语的厉害,要不是她还没找到盛南宸,她真想带着几个孩子,打包一下行李,从盛家离开。
她承认盛宴长得好看,被他吻一下好像也没什么损失的,但最大的问题就在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
要是她现在是个自由人的身份,她的心里或许也不会这么翻江倒海。
甚至说不定真的会如托尼那个老不正经的讲的那样,去谈一场自由恋爱。
盛宴:“。。。。。。”
顿了顿,男人开口:“我只是不想听你说那些过分的话。”
原来如此,原来他突然强吻她,是因为她刚才说话不好听了。
夏慕晚冷静了一下,开始复盘,解决问题。
“就算是我说话再不好听,你也不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