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
等菜上齐后，华尧执起刀叉，切好了牛排，然后把盘子递过去，放在陆知意的面前。
一系列动作绅士又理所当然。
陆知意下意识道谢：“谢了。”
“不客气，都是男人应该做的。”他垂着眸子，回答的更是理所当然。
这副模样，似乎已经千经百战。
陆知意不由好奇，问道：“华总，我有些好奇，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一个都没有。”
“嗯？”
华尧看到她诧异的眼神，微微叹气，手上动作却不停。
“以前忙着读书，后来跟着陆教授做科研，每天泡在实验室，再后来……父母要退休，家里生意没人照顾，我就转行了。”
华尧这话不假。
华舜每天忙着鼓捣他的私人产业，不在国内。
父母常年出国旅行，不见人影。
只有他在年轻懵懂时继承了家里产业，勤勤恳恳负重前行。
等意识到自己该谈个恋爱时，经验近乎为零。
陆知意还挺同情他的。
但是又一想，同情资本家那不是犯贱么？
“你呢？”华尧冷不丁地问，“谈过几个男朋友？”
陆知意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唔，一个小奶狗，一个小狼狗，跑酷的，赛车的，电竞的，数不过来呢。”
她故意说了一大堆，看到华尧没什么反应，支着下巴逗他。
“网红嘛，每天都陷在帅哥圈子里，很难不动心啊。”
华尧替她倒了杯饮料，又切了新上来的鹅肝。
“那商业类呢？”
他问：“谈过吗？”
陆知意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华尧放下刀叉，抬眸，黑漆漆的眼睛隔空望向她。
“既然那些类型都谈过了，不妨多一个商业类试试，如何？”
“比如说，考虑一下，跟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