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查人能力还真是厉害。”林肃赞叹道。
“都是之前查，想要战胜你，怎么能不查查你过往。”塞尔特那个时候只是想要林肃弱点，如果他有亲人在世上，按照人类重视感情特点，一定会形成弱点。
但很可惜一无所获。
这样目塞尔特自然不会傻说出来，说出来除了增加嫌隙，没有任何好处。
林肃并不会为这种事情而生气，毕竟他了解塞尔特过往是从系统那里了解，比塞尔特查他更加清晰透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错。”
“那你献给安德拉国王铝器不是你提炼么？”塞尔特问道。
“那个是我提炼，炼金师身份对我帮助很大。”林肃笑道。
塞尔特起身，打开了一旁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盒子放在了林肃面前：“看来我抢不算亏。”
盒子很眼熟，里面器皿更加眼熟，橄榄花枝器皿，一枚铝制戒指和一个精致至极圣杯，这上面花纹旁人轻易难以模仿，出自自己手上东西林肃还是辨别出。
以这几件铝器在这个时代价值来算，那些得到铝器人绝对是占了便宜，当时是有些憋屈，但是形势比人强，林肃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一直耿耿于怀，那是拿别人错处惩罚自己。
再加上事务繁多，这种小事也就被抛诸了脑后，没想到倒是再见到这几件器皿了。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林肃将盒子合上放在了一旁桌上问道。
“那位国王第一次见时候只是问了些事情，抢了这个拿回来收藏。”塞尔特轻捻着自己手指道，“现在他两只手应该都断了，至于教皇和那个主教，他们正在为拥有永恒生命而狂欢呢。”
成为吸血鬼绝对不是奖励，而是触碰阳光就会消散处罚。
碰了不该碰东西，欺负了只有他可以欺负人，只是这样惩罚算是便宜他们了。
小血族在他面前有时候都要亮亮爪子，更何况是在别人面前，作为血族亲王，他绝对不是好欺负存在，但作为爱人，绝对是护短存在。
林肃笑道：“多谢宝贝替我出气。”
“不客气。”塞尔特用尖锐指尖划了一下林肃脸颊道，“我还问到了一个特别有趣事情，你知道是什么么？”
他这个问题意思相当明确，我不说出来，但你要猜对，猜对了要算账，猜错了也要算账。
林肃回忆了一下自己干过事情，了然于心时候问道：“什么有趣事情？”
那种事情必然不能问出口，问出口就相当于承认自己当初确别有居心。
“安德拉国王说你最开始是想选圣子，你是真想侍奉人类主么？”塞尔特挑眉问道。
那个时候林肃只是想看看任务对象是个什么情况而已。
“刚刚学成，当然是想挑选最舒适稳定工作，”林肃笑道，“我后来不是做了炼金师么。”
“那为什么后来又专门代替伊恩来我这里？”塞尔特莫名怀疑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要靠近他。
他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他第六感曾经救过他很多次，直觉相当敏锐。
林肃轻笑了一声，回忆道：“因为我在到教廷第一晚看到你了。”
第一眼就觉得符合自己审美，当然要毫不犹豫拐回来。
塞尔特想起了初到伯德帝国那个夜晚，他察觉有人窥伺却没有找到那个视线主人：“是你！”
“是我，亲王大人。”林肃笑着执起了他手道，“你果然也察觉到我了。”
“你这混蛋在第一次见到我就算计好了是吧？”塞尔特动了动眉梢道。
从刚开始柔弱可欺，到后来实力压制，让他愤恨不已，打又打不过，斗又斗不过，再采用温柔攻势，让他心中堤坝垮塌毫无回天之力。
“第一次见你，你就像是暗夜中精灵一样从我面前一闪而过。”林肃笑道，“然后我就一见钟情了。”
被人一见钟情是对样貌最大夸赞，而被男人这么费尽心思追，可以说是极大地满足了塞尔特虚荣心。
原来他从不是单方面溃败，塞尔特软了语气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身份？”
“易哲莱认识你。”林肃毫不犹豫甩锅。
反正以小血族性格注定是没法跟同样高傲始祖大人平静对话，这件事情死无对证。
“长人高马大，还去装小可爱。”塞尔特没忍住撇了一下嘴，眸中却是掩饰不住笑意，“第一次见你，如果不是因为你长好看，我几乎要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