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挣扎的片刻间,粗硬龙根已经缓慢而坚定地挺进了略显干涩的小穴之中。
“……唔……”
顾璃的身子轻轻地抽搐着,脖子微微朝后仰起,紧锁着秀眉,表情痛苦。没有爱液的润滑,男人的性器就像硬生生地把她的身体劈成了两半,剧烈而粗粝的疼痛感险些让她瞬间窒息。
东方信看到她剔透的泪珠顺着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扑簌簌地滚落。
果然还是哭了。
“……疼……”她细声细气地抽噎着,神情委屈地扁着嘴巴,“好疼……”
男人的手掌轻抚着她的侧脸:“乖,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少女的小穴紧窄无比,龙根被包裹在其中几欲销魂,再加上这让人忍不住生出凌虐欲的脆弱表情,东方信难以自控地舒了一口气,缓缓挺动起腰胯抽送起来,刚刚破身的处女血勉强充当了一点润滑作用,龙根抽插之间带出了几丝鲜红。
几番插弄之后,感觉到在小穴里的出入稍微松动了些,男人释放了隐忍了许久的欲望,趁着酒兴,加大幅度肏干起来,胯部一下下撞击在少女圆润的小肉臀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啊——不要……真的疼……”她发出痛苦的呻吟,脸上满是泪水,摇着小脑袋近乎崩溃地乞求着,“陛下、陛下求你了……我……”
一句话还未说完,她竟然被生生痛晕了过去。
沉溺在情欲中的皇帝并没有发觉,依然大力顶撞着她饱满的肉臀,尽情发泄着欲望,直至把滚烫的龙精洒入她的身体深处。
京城的某条繁华街道上,人来人往,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了最大的酒楼门口。
掌柜的见到从车上下来两名男子,定睛一瞧,赶紧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谢公子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呀!”
“可有位置?”
“自然,雅座都给您留着呢!”掌柜忙不迭地把人迎进去,唤了店小二过来给两位爷带路。
进了雅间之后,谢良招呼身边的男子坐下:“自你回京以来,一直没找到机会为你接风洗尘,还望孟兄莫怪。”
“小事而已。”身形魁梧的男人不甚在意地抬了抬手,落座之后先斟了杯茶水喝了一口,忽然笑叹,“行军打仗喝惯了粗茶,倒忘了京城的茶是这般滋味了。”
男人的轮廓刻着饱经沙场历练的成熟,剑眉朗目,气质沉定,正是英武将军孟长毅。
谢良的母亲丞相夫人安氏原是他大表姑母的女儿,因此要严格算来,谢良还可以叫他一声“小表舅”。不过亲族关系已经比较疏远了。
两人年岁相差得不多,幼时也曾一同玩耍过,只是后来孟长毅先成年,进了军营,自此再也没有回过京城。
“如今你功勋在身,往后这京中的茶可是要多少有多少。”谢良打趣他,“听说皇上还要赐你一座将军府邸,等建好了我可要做第一个上门参观的。”
孟长毅笑了笑,不置可否。
此时店小二送了些冷盘前菜上来,一边询问两位贵客用些什么。谢良对这家酒楼很熟悉,于是做主点了些厨子的拿手好菜,又叫了两壶酒。
两人互相劝饮了一番,酒过叁巡,开始一边吃菜一边谈起这几年京中发生的大小事宜。
正说着,忽然听隔壁雅间传来一阵哄笑和吵闹声,似乎有人在吵吵嚷嚷地行酒令。某个大嗓门的汉子叫唤着:“兄弟我这回要是再输了,我就……我就……”
“就怎么样?”旁边有心急的在催促。
“就告诉你们一件宫闱秘事……”
“嗨……”周围人显然不当一回事,纷纷表示无趣。
那大嗓门的汉子急了:“可别不信,我婶子家的小外甥女就是在宫里当差的!”
“哟,那说来听听,是何事?莫不是我们大伙儿都知道的旧闻吧?”
“才不是,之前不远万里来咱们大庆和亲的北域公主,你们可知道?”
对话声隐约透过隔墙传到这一边,谢良一愣,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忽然淡下来,最后眉间竟凝起了几分愁苦。
孟长毅是习武之人,耳力更灵敏,自然也听到了“北域公主”四字,想到宫宴那日的事,同样微微握紧了酒杯。
这边两人一时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隔壁雅间的声音就更加清晰地透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