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盛景延指都在发抖,“念念,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去买抑制剂被人认出来会很麻烦。”
骆念转过身微微低下头,磕磕巴巴的说:“你咬、咬一行吗?给我一点点信息素就好。”
就这么毫不设防的这么把最珍贵的宝物交出来,像个信任猎人的猎物,还不知等待的是什么样的恐怖对待。
“骆念,想清楚了再说,我能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我想清楚了。”
盛景延要不是怕这点得来不易的缓和再次闹僵,根本不会瞻前顾后。
骆念感觉到的靠近,紧张的骨头都僵了,像尊木乃伊一样,珠子都不敢『乱』动。
刺痛袭来,盛景延腕上立即显现一血痕,骆念猛的收回。
“对不起。”
盛景延似乎没感觉到痛似的连动都没动,却在问:“疼吗?”
“不疼,你……”骆念话一停,将到嘴边的要求咽了回去。
盛景延了,下一刻橙花味花瓣绽放,花蕊簌簌盛开。
“长……”
盛景延标记完成,释放了信息素给做安抚。
骆念稍微捡回一点清醒,羞赧不已的从膝上下来,“那个……谢谢。”
“怎么谢我?头谢?”盛景延扬眉问。
骆念一愣,这就是个客套,怎么还接着问了,“那你想要怎么谢?”
“怎么谢都听我的?”盛景延勾着角看,意温柔又带着不忽视的压迫力。
骆念忍不住想会提什么要求,如果要其的,给不给呢?
要是再亲、或者是让自己给做别的,那做不做呢?
盛景延帮了自己,要提要求都是应该的,也……也能给。
“……嗯。”
“真给?”
“真给。”
盛景延“唔”了声又不继续说,骆念『乱』七八糟的猜测,把自己弄得越发紧张,眸光到处『乱』瞥。
“倒杯水给我喝,渴了。”
就这样?
“不愿意?”
“愿意!你等一下!”骆念转身跑去倒了温水回来,看差不多喝完了伸接过杯子,“还要吗?”
“不了。”
盛景延起身拿起自己的衣,“不早了,我先了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拍广告。”
骆念点点头,余光瞥了窗,鹅『毛』雪越来越。
楼下已积了厚厚一层雪,现在也快十一点了,家还住在半山,半夜积雪路滑开盘山路会不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