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怕他这么说话,连忙摇头:“不是,我是……”
“是什么?”
骆念闭了闭眼睛,破罐子破摔似的颤着音说:“我怕你讨厌我,我不会做饭不会演戏什么都不行,苏序那么好,他们都很好……”
盛景延蒙了片刻,好不容易才从他的话里抽丝剥茧勉强剔一合理的可能,“所以你是……吃醋了?”
骆念没办法解释自己是控制不住脾气,闷头不吭。
盛景延心里那儿气早已烟消云散,伸捧住骆念的脸颊,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吃醋了尽管来我面前宣示主权。”
骆念摇摇头,又被盛景延托住下巴,“上次没说完的我跟你说一遍,认真听着。”
骆念抬起头,静静等他开口。
“我这辈子就动过一回心,在平洲那个夜店里让一个小刺猬一哥扎进心里了,来他拒绝我求婚,我想着分就分有什么大不了的,但骆念……”
盛景延伸捞起他受伤的那只,低下头轻轻在绷带上亲了一口,“我没喜欢过任何人,没碰过任何一个oga,无在不在那条船上,我都只喜欢你一个。”
“你不用优秀,做饭演戏会不会都不要紧,我喜欢你的候你甚至不喜欢我,怕我、躲我,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骆念仿佛被雷当头打了,呆愣愣的看着盛景延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他是知道盛景延喜欢他的,但不知道他喜欢道这个步。
“可是我们分五年了。”
“你也知道我们分五年了,我也是个普通的正常alpha,不是不要脸不要尊严。”盛景延说着,伸在骆念眼角碰了碰,“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让慕华找你是为了那个破传言,找你演场戏洗吧?”
骆念显然是听懂了骆念的话,心里一阵阵的泛酸,还有无法忽略的刺痛。
盛景延这样的位,还有他这样的脾气是绝对不可能对那些营销号屈服的,『逼』急了可能会直接撂一句老子不干了,直接退圈。
即便他不退,也会那些传播虚假消息的营销号制裁了,不会选择这么迂回的办法,当初是慕华来找他,他以为是公关策略,也没敢往他还在盛景延心里住着这样的方面想。
“对不起。”
“你就只有这句话跟我说?”盛景延挑起眉尾,无奈说:“还在怨我今天凶你?”
骆念抿唇摇头,“没有怪你,你骂我是应该的。”
“不是骂你,是你受伤了难受了只想自个儿藏着,即便你现在不想接受我,但至少我表面在节目里还是你男朋友,你不能我排除在外。”
“不是,不是的!”骆念急急解释,可一开口他又忽然反应过来,他真的第一间只想瞒着盛景延,怕他生气固然有,但更多的还是不希望他看见,伤也好,病也好。
他希望自己在盛景延的眼里能好一,好一,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肮脏事儿。
“我以不这样了。”骆念伸双抱住盛景延的腰,闷头低说:“你别不理我。”
“我跟你说过,以我的话你每一个字都要信,那我现在告诉你。”盛景延抬起他下巴,盯着他漆黑的瞳眸几乎一字一顿的说:“犯,你的屁股就别要了,明吗?”
一语双关,骆念下意识从他怀里来,胆战心惊的盯着他,最终还是了头。
盛景延看着他的表,给他添了火:“如果我明天玩极限运动,当场死那儿了你……唔!”
骆念心里一急仰头直接亲了上,等反应过来他自个儿也愣了,想要挣脱却已经晚了,盛景延托着他的颈掌握了主动权,狠狠发泄似的啃咬,硬是咬破了骆念的嘴唇。
嘴唇的皮肤很嫩,一伤口都刺痛厉害,骆念清晰的感觉到伤口被粗糙的舌擦过,带来让他几乎战栗的酥软。
他软在盛景延怀里,仍记着他没说完的话,急急道:“你别『乱』说。”
“只是说一句你就受不了了,我看着你这全是血什么心?小祖宗,偶尔也照顾照顾我的心。”盛景延现在想起来都觉三叉神经痛。
骆念被他一句小祖宗叫心尖发麻,却也发现盛景延动怒的原因。
心里发了洪灾,顶着口的堤坝疯狂冲撞,骆念一个没守住就被洪水冲一个细缝,缺口越来越大直到决堤也无法阻拦。
“我没有长本事……”
盛景延没听清:“什么?”
骆念脸颊两侧的咬肌明显鼓起,肉眼可见的忍耐着什么,隔了好久才又说:“你说我长本事了,能耐了,我没有那样的意思,我会听你话的。”
盛景延垂眸看他,骆念有些紧张的迎着他的眸光,抿唇碰到嘴上伤口立刻松开,“你还生气吗?”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