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不太相信他这句话,哪里的下人可以养成这种性子?
“待在这个房子里面不出来吗?”
艾塔的脸上多了一些遗憾“公爵大人不允许,但在里面也不错,至少有美丽的花朵陪着我。”
他说着看向了那些黄玫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喜爱。
“多美啊,你看,任何一种玫瑰都比不上它们。”
艾塔感慨道,他抬手抚摸着床边的一束黄玫瑰,动作轻柔。
夏可可看着他一系列的行为和语言,不由得小声的说了一句“你们觉不觉得他看起来像有点病的?”
这个病是真的有病,精神方面的。
许知只是拍了拍夏可可的肩没有回话。
而他们旁边的戚茶却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他见过。
更准确来说是见过画像。
那艘轮船上西格莉德的房间里相框上的男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而那个相框的旁边也有一束盛开的黄玫瑰。
他先前还猜测那个男人是不是公爵早逝的丈夫。
如果是的话,那面前这个人又该怎么去解释?
如果不是的话,公爵又为什么要和他画那么亲密的画像?
所以他到底是谁?
难道说他其实是一个死人,只是现在他就像船上的那些人一样,是靠什么别的东西活着。
“你喜欢吃玫瑰饼当下午茶吗?”戚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艾塔愣了一下说“不,我不喜欢。”
“我更喜欢的下午茶是用公爵大人特制的红酒来泡玫瑰茶,当然我只用黄玫瑰。”
玫瑰茶,还一定要用西格莉德特制的红酒。
戚茶记下这两个东西就站在一旁继续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