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真正的告别都做不到。
睁开双眼,所有一切温馨都如过眼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是更加柔软奢华的床铺,灰色调沉稳贵气又冷清。
是一个不算陌生的房间。
是虞行翡的房间!
为什么不是铁笼?!
没有见到熟悉的牢笼,孙谨知道他这次死不了,不过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虞行翡这个人会心存愧疚吗?
绝对不会!
把他安排在卧室,只有一个原因。
跟在虞行翡身后这么久,这个人完全没有正常人对性的需求,将多余的精力都发泄在了沙包上。
孙谨还以为他这么情绪难定,怕不是那里不行,心理扭曲又没完全变态。
正常又不正常的,非常古怪。
周身被那股冷香包裹,孙谨浑身恶寒剧痛又动弹不得,又像被紧紧挤压车厢里,被迫随着汹涌的波涛起伏。
抖着手摸向腰腹。
完好无损。
孙谨还以为肚子会破掉,就像是被活生生钉在手术台的青蛙一样,被整个贯穿,四分五裂,死无全尸。
真是太恐怖了。
那个男人就是个怪物。
现在这个怪物对他的身体有了新的玩法。
孙谨没觉得屈辱,只想怎么才能活下去,性命垂危之际,尊严是最无关紧要都东西。
粗鲁,血腥,残忍,为了满足个人需求而无视另一个人的感受,这不是上床,这是虐待和折磨。
孙谨从没想过被囚禁,被暴力侵犯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三四十岁的男宠都会被嫌弃吧,更何况他这种普通男人。就算虞行翡是因为被下了药,清醒了不是应该想办法消除这一切污点吗?
如果虞行翡能心存那么一点善心,孙谨可以什么都不去记恨,当然也没有能力去恨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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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放他离开,孙谨愿意躲到最偏远的山沟沟里,离这里的一切远远的。
可连这一点也只能是做梦,虞行翡没打算放过他。
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和这个房间同样的冷香越靠越近,孙谨的胸口好像堵住了一团淤泥,难以喘息隐隐作呕。
床边放上了托盘,有药膏消毒器具,还有一个管状圆柱体,是通体雪白的白玉,有着温润的光泽。
还没反应过来这些是什么东西,被子被掀开,孙谨下意识想躲,从腰尾开始,整个人像被再度撕裂成两半,只能无力的趴伏回去。
腰侧接触到皮肤的温度,身体反射性抽动,手臂反手用力挥了过去,“别碰我。”
虞行翡早有防范,抓住孙谨的手臂反剪在背后,手底下的身体在颤抖,还是放松了一些力道,“只是替你上药。”